说着,那军师笑着走上前,他名曰范术,老谋深算,为浑邪王出谋划策已有二十余载。他来到栗籍面前,道:「栗籍将军莫得急躁,设宴,只是大王的计策,让她二人主动送上门来,此乃请君入瓮,而后,我们便瓮中捉鳖,将其二人一举拿下。」
「真的啊?」栗籍站起身:「你们真的不是诚心与他们求和?」
「那是当然。」范术道。
「那你们刚才说的请什么入什么,又什么中什么鳖的,那个是怎么个意思?」
「呵呵呵……」范术手捋山羊胡,笑道:「栗籍将军莫急,待老夫细细向您说来……」……
转眼已是赴宴之日,露凝,燕宁二公主骑着白马身后是乔装成子常的汴允,生平初次持剑的他不免显得有些不自然,他骑着一匹棕色的战马,在他身边是一身紫色汉袍的花灵雪,她的表情依旧冰冷,而她的举止,依旧文雅。在这四人身后,是一行轻骑部队,大概百十余人。战马没有往日的疾驰,而是踱步于荒野。露凝和燕宁的马后分别拴着金鬼和乌洛兰提,他们衣衫单薄的爬行着,一路上,二人不敢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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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里以外,那里已经不再是荒野,被雪覆盖的树林犹如白色仙境,几只麻雀穿越于林间。未结冰的湖水倒映着白色的冰凌。湖边是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古琴的声音从那里清幽的传出,阁楼很大,门前站着几名匈奴士兵,原本华丽的阁楼经过一番布置显得更加奢华。金字的大匾上写着「望湖阁」三个字。门前的路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两边个站着一排匈奴士兵。
燕宁,露凝一队人马来到望湖阁,浑邪王与范术亲自出门迎接,见了二位公主,拱手道:「二位公主大驾光临,小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听说浑邪王有心与我汉室求和……」燕宁坐在马上,冷言道:「即为求和,是否该跪地称臣,而不是王呢?」
浑邪王的脸上微微扬起一丝不悦,但他立刻陪笑道:「公主所言极是。」说着,跪下身子道:「臣等,叩见二位公主。」
燕宁轻蔑的冷笑了一下,汴允与花灵雪扶着二位公主下马,二位公主牵着金鬼与乌洛兰提走到大门前,露凝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浑邪王,指着身后的乌洛兰提母子:「这两条狗,你不会不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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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深知二位公主神通广大。」浑邪王道:「这二人……算是给我匈奴人的教训,臣等必然谨记于心。」
「哈哈。」露凝笑了笑:「你带我们进去吧。」
「是。」说着,一对人来到望湖阁的二层,那里有如大殿般奢华,两位公主坐在正方向,浑邪王与范术坐于右侧,栗籍和几个将军坐在左侧。鼓声响起,十几个匈奴舞者来到大厅中央。浑邪王拱手道:「此乃我匈奴歌舞,让二位公主见笑。」
「异域歌舞,自然别有一番风情。」燕宁道:「只是比起我朝文艺,还是相形见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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