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弹电贝司,手指按在弦上很疼,不久竟然被割破了,流出了血,我钻心的疼。歌被我有些沧桑和嘶哑的唱着。大刘说我的声音像冬季干涸的湖底,中央那黑色淤泥冒出的泥泡,破碎后发出的声音,奄奄一息。我对他的形容实在无法产生通感,被当成无厘头的取笑过滤掉了。再后来陆游告诉我,赵丽说我的声音一点高潮都没有,听了她下面也不会潮湿;排练过后在厂房里操赵丽的屄,很干,龟头很难进去,虽然那张屄很大很宽。
经历过几次乱成一团的排练后,我真他妈的厌倦了,厌倦到不再想操孙倩的屄。我发现自己的心脏不爱跳了,脑袋也少了根筋,脊梁骨像缺了钙一样,整个人恹恹的。一天过去了,再他妈的又是一天来了,一天又一天。我无聊的看着那兢兢业业在照着的太阳,天天这幺照着它就不累吗?阳光里透着致命的绝望,我想我无法摆脱那阳光,没有那阳光我可能会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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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和许幽兰在医院门口分开后,过了两天,我在无所适从中,找到了某一平衡点,鼓起了一丝勇气,我穿上了上次去云顶咖啡厅自己最好的西装,在街上一排擦鞋老妈子中,找了一个最和蔼的擦我的皮鞋,一再要求要擦得又黑又亮,老妈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擦好了一只,随着一声哨响,一排老妈子作鸟兽散,只留下只擦了一边皮鞋的我。我像仇恨万恶的旧社会一样,仇视着飞赶过来的城管大爷,差点和一个肚皮很大的城管打了起来。
无奈之下,只好买了一瓶矿泉水,用纸巾细细的抹了抹另外一边的皮鞋。皮鞋一亮一暗,很是显眼,总不能不穿吧,我还是穿着去了。几经周折,连哄带骗,我终于在许幽兰上班的事务所问到了许幽兰的住处。平生第一次买了一篮最贵的水果,还有一束鲜花,想到欣然都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心中不禁长叹,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走的呢?心情也复杂而烦乱起来。就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我敲开了许幽兰公寓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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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敲门到门被打开的这段时间,我度日如年,手脚冰冷,冷汗直冒。让我想到了中学课本中那句话:两股战战,几欲先走。门开了,露出了一张素颜,有些苍白的脸,但仍掩盖不住那勾魂摄魄的美丽。我说,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好点了。
许幽兰有一些惊讶,接着苍白的脸上有一丝血色,嘴角上好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在她要说话的时候,在她头部上方又露出了一张帅气的男人的脸,是郭铭的脸。随着一声,谁啊,郭铭看到了我,吃惊中又带着点愤怒。
我惊慌失措,好像后来说了一通,我来看看你,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是不是说了,我现在表示怀疑,也许不一定是我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只记得我把水果和鲜花,扔在门口,就匆匆离开了,郭铭那道目光如芒刺在背,却在手摸不着的地方,跑了好远都拔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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