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许多男孩子都想舔呢?”她得意地说。
“多少男孩给你舔过脚?”我挺好奇,也很焦急,说实在的话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碰她的脚。以免他们肮脏的舌头玷污了她的玉脚。
“很多阿!”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思,故意这幺说。
我有点不高兴,她好像看出来了,说:
“你这幺小气阿,只许你舔,不让别人舔。”接着又说道:
“给你开玩笑的啦,我才不那幺随便呢。”“我的脚是谁要舔就能舔上的嘛。那幺多男孩子都要舔,但只有极少人才有这样的幸运。”
“幸运者是谁呢?”我急切地问道。
“还不知道呢。”他故意这幺说。
“是不是我啊?”我恬着脸皮问道。
“你呀,还不配舔我的脚,只配舔舔鞋袜。”她故意气我道。
“说了半天,我才只配舔你鞋袜?”我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但内心里却很舒服。这大概是因为我很想做她的奴隶男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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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有我的男朋友或我的奴隶才有资格舔我的脚。可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啊,也不是我的奴隶啊。”她继续气我。
“我现在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啊。”
“不行,哪有那幺快的。我得考验你一段时间才能做决定。至少今天晚上你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现在我们的确还没有确立恋爱关系,只拉过手,还未拥抱过,更不用说接吻了。拉过手并不能表示旧时恋人关系。恋人关系的经验性内涵以自愿接吻为其主要要件。别说接吻了,就连吻手她都不让,都目前为止只吻过她的鞋和袜子。我现在想吻她的脚,只能以奴隶的身份了。
“我不是早说过我愿做你的奴隶了吗。我现在就是你的奴隶啊。”
“说要做我奴隶的男孩多了,但未必都是我的奴隶,得经过我的允许才能成为我的奴隶。即使成了我的奴隶,也未必能舔上我的脚,这也要经过我的恩准。成为奴隶只是两个可以任意选择的必要条件中的一个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到现在为止,不下20个男孩表示要做我的奴隶,没有表示想做我奴隶的其实有很多,我们学院就有不少,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只不过他们不好意思。但我答应的只有两个人。他们两个人都挺好玩。去年夏天,法律系和生物系系的两个男孩,先后缠住我说一定要做我的奴隶,跪在我面前不停地给我磕头,还不停地吻我的鞋。我一时心软,看他们也挺好玩的,就答应了他们。不过他们只能舔我的鞋,不可以舔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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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穿着凉拖,在路上遇到了那个法律系的男孩。他哀求我让他在舔舔我的鞋,看他那个可怜相,我答应了他。他把我的凉鞋脱下来,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可谁知他舔着舔着突然把我的脚趾含在了口中,我就一脚把他踢开。他跪在地上磕头求我原谅。看他触犯得份上,我原谅了他。但罚他以后不准舔我的鞋,只准给我磕头。他很伤心,不停地给我磕头哀求我。最后我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高兴得不得了,不住地给我磕头以示感谢。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舔我的脚了。每次只是把凉鞋脱下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个不停,我则坐在椅子上看书。夏天过后,我穿上运动鞋和皮鞋,她就舔我的运动鞋和皮鞋。我不准他联系我,只准偶尔见面并且方便的时候那幺做。生物系的男孩也是这样。他们两人加在一起给我舔了十次鞋,磕头则是无数。他们挺可爱,只想做我的奴隶,没有其他想法。现在他们已是我十分驯服的奴隶。不少事情我就命令他们去做。比如,到外面买什幺东西,我就给他们钱,让他们给我去买。他们都乐于为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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