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

　　「小姐」，隔壁小便池的男人说，他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米奇下着瓢泼大雨的
裤裆。「这是男厕所。」

　　喔，上帝，喔，真主，米奇一步跨入马桶蹲位，关门上锁。他脱掉裤子和内
裤。这草泥马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的公鸡不见了，消失了。更夸张的是，那
里……那里有褶皱。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在敲门。

　　「我马上就走了。」他说，仍然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操，不行，我还不能走。」米奇想。我需要一辆他妈的救护车，还有一个
师的医生。或者一个他妈的魔术师。但他身处一座陌生的城市，他只认识一个人
。然后，他的大脑开始工作，试图破解这一难题。女子学校，他首先想到，某个
计划，嗯，他背了一个包，难道？不，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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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索着背后的包，手几乎够不到那里。他得找到格洛莉亚。她很聪明，一
定有办法。他从手提箱中掏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些干净内衣。事情每况愈下。牛仔
裤不合身，根本不用穿，只要在自己身上比划一样就知道它太紧了，他的屁股好
像变大了。他弯下腰检查屁股。我操！比他想象的更大，全尺寸，全是肉，性感
得叫人喷血。妈的。他眨了眨眼睛，泪水滑下。

　　哭什幺？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咬了一口嘴唇，要坚强，他想，想想你爹。米
奇擦干眼泪，慢慢脱掉湿透的裤子。飞机场的厕所比中央车站更繁忙，不允许他
慢吞吞的洗干净裤子。他掏着口袋，机票，钱包，什幺都没少。

　　又响起了敲门声。

　　「你确定你没事吗？」一个声音说。

　　「马上就好了。」米奇说。他试图穿上泳裤，他妈的，很紧，太紧了，他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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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的肉全绷了出去。它紧紧勒着他的裤裆。他向下看去，基督，跟什幺都没穿
差不多，他妈的，这是机场，不是该死的海滩，他不能这样出去。

　　还有另外一个选项，他想。但他害怕这个选项。他买了一件小礼物给格洛莉
亚，一条新裙子，迷你裙。他喜欢的那种，最性感的那种。他急得抓耳挠腮，手
碰到了自己的头发。上帝，该死的，他的头发也改变了，变成了格洛莉亚那样的
长发！这是个梦吗？他猛掐自己的大腿，很疼。

　　上帝，就算是个梦，也是最荒诞不经的梦。他感到自己很脆弱。如果他给格
洛莉亚买一条长裙就好了。他的思想回到了一个月前格洛莉亚刚开学的那天。

　　「你为什幺不穿我给你买的裙子？」他问。

　　「我穿了啊。」格洛莉亚说，「昨天晚上不是穿过了。」

　　「不，我要你穿着它去学校。」米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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