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和做头发。」

　　「我只是不想惹你生气，」米奇说，「你做什幺我就做什幺，我不明白有什
幺地方不对。」

　　「那就是问题所在，」格洛莉亚说，「你知道我在想什幺幺，我在想，我是
希望米歇尔觉得我很好看，我希望她注意到我今天的发型跟昨天不同，那就是我
在想的事。」

　　「但我不知道我该做什幺，」米奇发着牢骚。

　　「你应该知道，你已经做了几个星期，」格洛莉亚说，「现在停止模仿我，
做自己的事，我希望你能够重新开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为了我。」

　　但我不想变漂亮，米奇想，他只想做自己。但相反，他喃喃的回答，「好吧
。」他捋直头发，擦去化妆，重新开始。花了很长时间，不只是照搬格洛莉亚，
还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那是很艰难的工作……尤其是用发夹把头发弄卷，
他以前从未自己尝试过，但格洛莉亚帮他弄过几次，所以他知道她喜欢。

　　他的脸急得通红时，终于完成了。他补好剩下的妆，抬头看着镜子，忐忑不
安。

　　「喔米歇尔，你看上去美极了。」格洛莉亚赞叹。

　　米奇感到一股暖流，一股温暖和模糊的感觉。「你也很漂亮格洛莉亚。我…
…我喜欢那些耳环。我可以拥有一对吗。」说完之后他脸红了，耳环很好看，他
在别的地方听过这些话，其他女孩的窃窃私语中。

　　「看，」格洛莉亚给了米奇一个拥抱和长吻，「不是很难，不是吗？」

　　「嗯……」米奇说，实际上，感觉很棒。

　　接下来格洛丽亚提出了更多要求。她希望米奇向每一个他亏待过的人道歉。

　　「我能不能只要用行动证明？」米奇说，给所有人道歉过于羞辱。

　　「不」，格洛丽亚说，「你必须到道歉，就像昨晚。它们与行动一样重要。 nwxs6.cc
一直到昨晚之前你对我都很糟糕，但现在我可以看到你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变，以
后你会为此感谢我。快去，结束后你会享受它。」格洛丽亚咯咯的笑了。

　　回想起昨晚，米奇的脸红了，他的屁股一直不舒服，但他仍然感到某种快感
。他现在还能感受到，某种酸痛，在物理上提醒他不要违抗格洛丽亚。

　　老师们很快接受了他的道歉，有一个甚至说她很有潜力，只要肯努力她一定
会超过其他人。

　　他也得向朱莉道歉，这有悖于他的判断，米奇觉得应该她对自己道歉才是。
然而，他咽下自尊，这都是为了格洛丽亚，再说道歉要比被捅屁股轻多了。他再
次惊奇，她告诉他，他只是对他不听指挥感到不满，他总是不认真练习，不专心
比赛，在场上无所事事。如果他听从队长的指挥，努力做好分内的工作，即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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