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他不知不觉走开了,离开孙晴家的小区,漫无目的地走着,从所在的大东区走到沈河区,又走到和平区,经皇姑区又走回大东区,不知不觉天色已近傍晚,他走到了家附近的运河,这里风景如画,跟孙晴交往时,两人常在这里牵手同行,周围的美景更增添了二人的温情蜜意;可是眼下自己形单影孤,时过境迁的苍凉使得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在刚刚深秋的天气里却深深陷入隆冬的严寒中。深秋时天变得很短,大约下午五点左右,天色就很暗了,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混混噩噩的小裴虽然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仍然幻想奇迹的发生,迫不及待地掏出电话接听,等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回复失望,原来是父母回到家见自己不在,怕有意外,急忙来电话询问,小裴打起无力的精神强装无恙地撒谎说跟朋友们散心,告诉父母不用挂念,父母知道儿子没事就放了心,嘱咐他注意安全,然后通话结束。小裴又像失魂落魄般拖着已经无力的双腿向前走去,晚上七点左右,来到一片饭馆林立的街区,他透过橱窗看见饭馆里面有四五成群的好友聚会,有如胶似漆的情侣缠绵,触景生情,他又想到自己的过去,这使他更感觉到自己的孤独无助,忽然他想起了酒,自己跟孙晴交往时,孙晴讨厌他喝完酒的味道,他立即做到滴酒不沾,甚至在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他也只在开始与结束的时候喝了两杯。这时自己喝酒,孙晴不会来管了,虽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用酒精来麻醉一下自己应该会暂时抑制一下失落的心情,他混乱迷茫的大脑挤出这个念头,然后掏出口袋里的钱看了一下,还有二百多元,这是攒着准备跟孙晴逛街时吃饭的“基金”,现在已经失去它神圣的职责了,那幺自己稍微麻醉一下,应该足够用,所以他转了转,找了一家门脸很小的饭馆走了进去,这里人不多,他此刻感觉更需要安静,虽然他没有酒瘾,但是两年多身体里乙醇元素的匮乏还是让他有些饥渴,点了两盘便宜的拌菜,要了四瓶本地特产“雪花鲜啤”就自斟自饮起来,酒入愁肠更加容易使人醉倒,随着瓶子里酒水的渐渐消失,他也渐渐感到思想的迷乱,开始还能想点事情,到后来就模糊不清了。四瓶酒不知喝了多久才喝尽,他掏出零钱付帐,虽然已经感到眩晕,但是拮据的生活使他对钱特别敏感,一番计算,直到确认没有多付酒钱后才离开,喝了酒,感觉身体里发热,即使在这深秋时节也是感觉心里烦躁不安,他为了解酒,又开始漫无目的地游走开来,这时已经很晚了,街上许多店铺已经打烊,他觉得四下里除了路灯与车灯,好像很多地方都是黯淡的,走啊走,走啊走,不知走了多久,行程多远了,突然,一片亮光映入眼帘,他晃了晃头,定睛看去,见到“康馨洗浴中心”六个霓虹灯大字,原来深夜间,除了这类娱乐场所,大多店铺已经关门,他无意中来到这个地方,大概跟这里有些亮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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