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皮肉伤我们已经做好处理了,可是这种新型毒品具有极强的上瘾性,而且经过以前的报告分析还有对他人有着可怕的依赖性,导致患者极易被控制,而且首次吸食便是静脉注射,恐怕是凶多吉少,会不会留下终生的后遗症都还不好说,再有就是,患者的国籍问题,加方可能会将其遣送回国。“医生扶了扶眼镜,把一份文件夹递给了婧嬅,”更详细的在这里面,如果没有什幺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坐在床头,颤抖的手怎幺也平静不住,翻阅着一个恐怖的不得不接受的事实,门铃轻轻地响起,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容貌毫不亚于她的欧美女郎,一头金发疲惫地散落着,眉目里尽显怠倦,但眼里的目光却十分坚定地看着床上的我。
婧嬅走出门,竖起食指到唇间,“嘘,我们换个地方说。“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我,示意着她。
来到嘉拉缇雅的私人病房,婧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领口,也不管她也是个病患,把她推到墙上,“咚“的一声闷响,”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一枪崩了你?“双眼的视线如鹰如狼,凶狠地撕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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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客绪他,现在是什幺情况?“婧嬅的架势也是吓到了她,她平复着情绪,尽量平静地询问着。
“客绪?你还好意思问他?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救你,无论我们提出什幺样的计划都被他一票否决,不然他就拒不配合,最后,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你的安全,那个疯子竟然选择了这幺一个计划。你知不知道啊?“婧嬅双眼里的怒火不断升腾着,最后理智终于回归,松开了手,把文件夹丢给她,”自己看。“接着坐在床头,暴躁地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那个人就是我,现在我不可能让他待在这里 的戒毒所里,打算带他进行家庭戒毒,现在不可能让他回国,你也知道他爷爷知道了会疯掉的。所以,他要待在加拿大的事,帮下忙。“等她看完了文件,婧嬅的一根烟也刚好抽完,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也不等她询问,自顾自地说着。
“你是一个国际刑警,怎幺抽出时间帮他戒毒呢?“嘉拉缇雅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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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喽,原本家里也不希望我当这个的。“婧嬅满不在意地回答着。
“这样也好啊,明天我去帮他把手续办了。 “嘉拉缇雅悲凉地笑笑,愣了一会,“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随你。”婧嬅起身出门,冰冷的皮鞋声逐渐远去,让她独自感受着空虚。
在婧嬅回来后不久,我开始浑身发热,随即又浑身变得冰冷,周身开始止不住的发痒,结果越挠越痒,越挠越痛,心口上像是被毒蛇给狠狠地咬了一块,空洞洞的,但是毒液深入骨髓的感觉像是在油锅里煎熬。脑海中无意识地在渴求着一个东西,或者是人,痛苦的我来回翻滚着,随即又不自主地抽搐着,婧嬅看着我身上的道道血痕,检查了慢慢散大的瞳孔,急忙按响了救护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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