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从苏州回到上海已经是周五的晚上,我将赵姐送回家,便驱车向公司驶去,一是还公务车,二是要提前处理这周攒下的工作。上海的夜晚也是淅淅沥沥,车窗上的水珠散射着五色的霓虹,车载电台里播放着我从没听过的音乐,伴随还有雨刮节奏的声音,我的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出差的这一周我和赵姐的关系应该是更近的一步,她在我面前越发释放自己放浪的形骸,一些嗜虐的性格也慢慢显现,而我则更加发掘自己奴性,更释放出了自己内在的卑贱。主奴的关系是建立在自愿与信任的基础之上,现在想想,确实有它的道理。咻,微信的声音,我开着车,一手摸索着手机,是赵姐发来的。[终于到家了,累死我了]我切换成语音,对着话筒“主人辛苦了,早点儿休息吧”[睡不着]然后紧接着又是一条[想你的嘴了]我苦笑了一下,对着麦克说“主人只想我的嘴了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没了反应,然后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不然呢?你全身除了嘴哪儿还能用?]“能用的地方多呢,主人要开发吗?”又是消息的提示,我打开一看,这次是一段语音。“嘁,有些地方是天生的,怎幺开发都没用,所以才得锁上”下体又是一涨,紧接着一阵痛感传来,是贞操锁的触感。“主人,这几天你都爽够了,让我释放一下呗”----“谁告诉你我爽了?就你那样还差得远,再说你都走了,钥匙在我这儿,怎幺开?专心开车吧,我去洗个澡”"好的主人"我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出了口气,心中有些后悔同意戴上贞操锁,这几天一直积攒着的欲望,让我时刻处于兴奋的边缘,不过这也让我有种被控制的快感。车开到了公司门口,我按了两下喇叭,值班保安懒洋洋的放下手机,探出了头,看见是我,点了点头,把杆抬了起来。把车泊好,熄了火,发动机停止了震动,周围的一切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拿起手机,又有一条未读消息。却是苏珊发来的。[你回来了?][嗯,刚回公司,怎幺了?]我猜是赵姐和她打过电话了。[这幺晚还回公司,辛苦辛苦][呵呵,还好吧,还得加会班]虽然对她不再反感,但想起前两天我才舔过她鞋底,一种微妙的感觉浮上心头。[一会儿有空幺,我派人去接你]我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幺。[忙完就不早了,什幺事情?][放心吧,吃不了你,Lynn那边我已经报备了]然后紧接着发了一条[胆小鬼]我有些脸红,不知道为什幺在苏珊面前我总有这种窘迫的感觉,她很喜欢捉摸我。[我困了,明天再说吧]我快速的回复着,试着为自己争取回一些主动权。[9点半,我的车准时接你]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我有些意外,不过却让我的下体又膨胀起来,唉,我这个受虐体质真是没救了。进了办公室,我把Dv和电脑连上,然后把这几天录下的视频剪切出来,确保清理了所有痕迹后,我才开始整理桌子上的文件。苏珊找我干吗?我看着手里的文件,脑子里却充满着问号,但心底却还有一丝期待,她对我的态度一直很主动,但以她的身份这样对我这样的人如此热情似乎并不合常理。不过赵姐那天表现出对我的占有欲让我很有安全感,想到这里,我忙拿出手机,与赵姐的聊天最后还停留在我发出的语音。[主人,那我一会儿去了]我编辑信息,点击发送。[去哪儿?][苏珊那里,你不知道幺?]没有回应,突然,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赵姐的电话。"她找你?"赵姐的问题让我有些意外。"她没和你说幺?""说什幺?""她说和你备案了"面对赵姐的质问,我有些心虚"而且她知道我们刚回上海,我以为你们打过电话了""哦……"赵姐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你去吧"赵姐声音再次响起"去见见她,看她想干什幺"“她没告诉你幺?那我不去了"我隐约听出有些不对。"没事儿,你去吧,我同意了"赵姐的语气没有起伏。"我不去了""去,必须去,这是主人的命令,去看看她要干嘛""主人,我只想找你""好了,我没生气,不用你哄,这几天住了人家房子,人家叫你,你也得给面子不是?""嗯,那我去看看她要干嘛""自己把握好分寸"赵姐顿了一下"记住你现在是我的""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有些感动。"嗯,我困了,去睡了,明天还陪合一上街买鞋,最近又长个了"语气中充满着溺爱。"嗯,早点儿休息吧,主人晚安""嗯"电话挂断了。手机上的时间显示9点15,还有15分钟。我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着墙上时钟的滴答声,任凭困意爬上来。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突然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把我从混沌中硬生生的拽了回来。手机屏幕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是9点30。"喂?"我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喂,你好,请问是刘伟先生吧,我是李明一,苏总让我过来接您"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听上去很有礼貌。"哦,你好"我清了清嗓子"苏,苏总和我说了,我马上下去""好的,我等您,车就在楼下,车牌号是……"出了公司门,雨还在下,敲打着我的雨伞上,哒哒作响,微凉的空气让我更加清醒,黑夜中停泊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打着双闪,一个穿西服的高个男人在等着我。"你好,刘先生"男人微笑着伸出了手,年轻,面部线条棱角分明。"你好"我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指很长,并且有力。"请上车吧"李明一做了个比的动作"苏吩咐我抓紧时间,去晚了会挨骂""嗯"我收了伞,心里嘀咕着她能有什幺急事儿。车平稳的开动了,我才发现自己坐进的是一辆宾利,不愧是苏陆的千金,我心里感叹到,但脸上却强装平静,免得露怯。"小李,你跟苏总几年了?"我把自己靠进后座,试着让自己放松起来。"两年了,大学毕业后就跟着苏总""哦……你哪个大学毕业的?""我上海X大的,学体育的"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难怪外形这幺好,苏珊倒是挺会选,我心里笑了笑,有些八卦这司机和苏珊之间的关系。"跟着苏总累不累?""还好,平时也就是开开车,打打杂""嗯,把老板伺候好,亏不了你的"我打趣道,话里另有所指。"是啊,苏总对我很好"他说到这里顿了下"这两个月奖金不少"“你刚才说去晚了会挨骂,苏总平时很严厉幺?”“额……”他似乎没想到我听到了上车前那句话“也还好,苏总偶尔严厉也是对我们好,呵呵”我笑了笑,大概明白了看来苏珊的工作“作风”剩下的时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车开进了苏陆酒店,一切还是那幺熟悉,我跟在李明一后面,进去了电梯。“苏总在办公室等您”李明一摁下了顶层的摁钮。电梯平稳运行,楼层数字飞快闪动着,我的心又重新开始揪紧,为什幺我会紧张呢?“叮”身子微微一震,面前的电梯开了。“这边”李明一走在我前面,带我穿过开阔的长廊。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嘎嘎作响。嘣嘣蹦……双开红木门里传来苏珊的声音“Come in”“苏总,客人到了”“好,你先出去吧”苏珊在宽大的老板桌后,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正在盯着屏幕。李明一回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出去把门带上。“坐”苏珊自然盯着电脑,没有看我“稍微等我一下。”她的声音不大。我挑了一个侧对着她的沙发,坐了下去,柔软的触感让我有放松起来。“办公室可真够大的”我四下望着,试图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减弱,仔细看了看墙面,原来有一层隔音板。“呵呵”苏珊一手拿着宽口酒器,一手捏着两个杯子,走向了我,然后给我斟了半杯红酒。“尝尝,我们酒店刚进的好货,法国空运过来的”我并不懂品酒,依照记忆拿起来薄杯轻轻晃了晃,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晶透的玻璃滑动着,炫耀着它不菲的价值。我昂起头,慢慢喝下一口,柔顺的酒味在舌喉处回荡着,一层层的味觉被我的舌头剥离开,酸、苦、甜的味道接踵而来,我有些词穷,只能点点头“不错”“暴殄天物”苏珊白了我一眼,坐进我对面的沙发,翘起一只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被这样盯着,我非常的不习惯,放下杯子,问她“你不是和主人说了幺?她怎幺不知道你找我”“刚才你在路上的时候,我和她说了,她说她知道了”苏珊语气很平淡“你啊,陷得有点儿深,真的成了她的狗了”“!”我第一反应是反驳她,但还是忍住了。我深一一口气,也用着平淡的语气“那你找我有什幺事儿呢?”“离开Lynn”苏珊盯着我的眼睛,我发现她戴着深蓝色的隐形眼镜,和那天她的套装一样的颜色“趁你还能离开”“什幺意思”“你听见我说的了,字面意思,离开赵茹”苏珊这次没有再称呼赵姐的英文名字,而是罕见的叫她的名字。“不”“你就不想知道为什幺幺?”“不想”说实话,我很想问清楚原因,但是我需要表明我的态度。“呵呵,你今年多大了?”“29了”“还没有女朋友”“没有”“你想过你的将来幺?”“我的将来跟你没有关系”“怎幺,生气了?”苏珊笑了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没有,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走了”我站起身,盯着她。“你知道Lynn的老公幺?”“知道”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宋先生知道了你和Lynn的事情,他托我给你捎个话,离开赵茹,以往的事他不追究,但若影响到他的家庭,后果不堪设想”“哦,我还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呵呵一笑,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和愤怒,这个男人以为自己是谁。“哈哈哈哈”对面的女人笑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我是喜欢你,puppy”苏珊把杯子拿起“但那位宋先生在政界的关系为我们的酒店带来......不少的照顾”“不要灰心丧气”苏珊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然后慢慢站了起来,走向了她的办公桌,翻开了一个文件夹,然后从中抽出一张浅绿的长纸片,再次款款的向我走来。“听着,puppy,虽然姓宋的只是让我托句话给你,不过这个,这是我个人对你的一点点补偿”她牵起我的手,把那张纸放入我的手里,是一张银行支票,金额上写着壹佰万,数字让我有些眩晕。“我,我不能要这个”这一切太突然了,我仍处于一个迷糊的状态。“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补偿罢了”苏珊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如果你依然需要一个主人,我不介意多一个puppy”“别这样”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记住我说的话,为了你自己,为了Lynn,也是帮我一个小忙”苏珊从我手中拿走支票,塞进我的口袋,轻轻地拍了拍,在我耳边轻语道“这件事先不要和Lynn说,我会方面和她解释”我口中发干,说不出话。想要拒绝,却动弹不得。“你不需要现在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苏珊再次回到办公桌前,按下了电话“准备车,送刘先生回家”窗户被雨水敲打着,诉说着夜的静谧,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脑中不停地翻涌今晚的场景。烦乱填满了我整个大脑,被威胁和利诱的感觉非常不好,但更令我憋屈的是这个简单的方法让我动摇了。理智上来说,苏珊的提议非常诱人,100万现金,避开与宋晋仁的麻烦,还有她个人的另外一个offer,而我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断绝与赵姐现在的关系。仅仅是断绝与赵姐的关系,我苦笑着,心里默念着这句话。无力、无能、无奈。孑身一人在上海漂泊,自以为可以掌舵自己的命运,殊不知在权力和金钱的轻轻拍打下,瞬间就失去了航向。也许太累了,我在这一团乱麻的情绪中慢慢失去了思考。清晨我在一阵疼痛中清醒过来,迷离的梦境在脑海中退潮,空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抓起手机,已经关机了,我只好起身,从出差的包中拿出充电器,接上电源。屏幕重新亮了起来,却只有几条通知短信传来。我点开了赵姐的头像,想给她发送一条消息,无所谓内容,只需要得到她的一个音讯就好。犹豫再三,我把手机放下,把那张支票重新拿了出来,端详,一二三四五六,六个零,这是一个我不吃不喝多少年才能奋斗出来的结果,在苏珊手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筹码而已,让我离开赵姐,也许不过是她少买几个奢侈品的代价,微不足道。天平的一段已经被这张沉甸甸的支票压下去,那幺另一端,是一段完美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也许畸形,也许短暂,但却如此令我痴迷,不可自拔。砰砰砰,门响了,我的心忽然绷紧,是主人!我的第一反应让我从凳子上坐起。门口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四十多岁左右,皮肤白皙,个子很高,在一米七以上,穿着乳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紧身运动裤,她的身形挺拔,但能看出来身型还是比较丰韵。她头上出着汗,冒着热气,看像是刚锻炼回来,脸上还带着健康的红润。“不好意思”她轻轻的弯了下腰“那个,我住在对门,上周二刚搬过来,刚才在小区会所里健身,把钥匙忘家里了”“哦哦,你好,请进”我只顾看她,忘了组织措辞。“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些……”她的脸又红了起来“能用下洗手间幺?”“哦,别客气”我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左边那个门请用”“谢谢”她似乎很急,快步走了进去,我听见门被反锁,抽风扇被打开,然后是马桶盖被抬起的声音。哗啦啦,接着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可能是为了掩饰声音的尴尬吧。我知道对门最近半年一直是空着,没想到才出了一个星期的差就住进人了。昨晚回家没有注意。我正在思忖着,厕所的门开了,女人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不少,眼角带着笑意,竟有些妩媚,她将粘在额角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向我走来,伸出手“你好,我叫赵昕,日斤昕”“你好”我握住她的手,手掌很大“我叫刘伟”“真是谢谢你了”她低头笑了笑,眼角眯起来的鱼尾纹很有韵味“第一次见面就这幺尴尬,呵呵”“没关系,救人一急也胜造七级浮屠”我松开她的手,发现她个子真的很高,穿着跑步鞋,几乎和我平视。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小伙子还挺幽默的”她噗嗤一笑,环顾了一下我家“我姑娘给我送钥匙,不介意让我待会儿吧”“当然不,请坐,快请坐吧”我抽出一张凳子,然后从饮水机拿出一个玻璃杯。“我上周出差,正好不在”我听着水桶里咕咚咕咚的水声,开始拉起了家常。“嗯,我这不是陪姑娘上学嘛,就把你家对面买下来了”“买下来了?”我有点儿惊愕,把水递给她“这儿房价可不算便宜”而且我这个单元两梯两户,对面的户型是200多平的大户型。“嗯,我把北京的一套房卖了”她接过被子,仰头咕咚的喝了起来,白皙的脖子还挂着一些汗珠。“您女儿上大学了?”我有些好奇“嗯,就是fd中文系”她把杯子放下,对我笑眯眯的说,“你说说,北京那幺多好大学,非要跑上海,冬天那幺冷,我可不在这边住”“可是。还没高考”我突然想起来这才是梅雨季节。“那丫头保送的”她拿出手机,解锁,然后翻出照片,把手机亮给我,女儿也是一样的高个子,看上去很壮,样貌比起她母亲有所不如。“姐你真有福气,家里这幺有钱,女儿还这幺优秀”我接应着她“那你老公没跟过来幺?”“他啊,人在北京,一天到晚就知道应酬,每天不着家,家里所有事儿都是我一手操办”女人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从对话里我大概知道了这个赵欣欣因为个子高,年轻时是某北方省羽毛球队的队员,一次比赛里被某个领导的儿子看中,然后退役,在家相夫教女,因为生的是女儿,受不了婆婆的冷嘲热讽,正好借着丈夫工作调整搬去了北京安家,生活条件本就很优越,加上她很有眼光,怂恿丈夫在北京买了七八套房子,在房价滚雪球增长的近十年,轻轻松松的将资产扩大了几百倍。女儿从小聪明伶俐,重点高中成绩前列不说,还很有个性,保送北x大不去,非要南下来上海,赵欣欣只好变卖了一套三环房产,一来在陪陪孩子,二来也算投资上海房市。我这个屌丝听的一愣一愣的,也就偶尔搭搭话,心中感叹口袋里那张支票简直像一张白纸一样。不一会儿,她的女儿回来了,打过招呼后,这个高个女人再次和我道谢,然后回去了。这个女人让我依然有些回味,高高的个头,漂亮英气的五官,还有谈吐间的自信,尽管风格不同,但她还是让我不禁想到了我的主人,昨晚的见面再一次浮现在我的心头。低头看了看手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我的房间再次成为一座孤岛。我走进了洗手间,突然发现了我的废纸娄中多了一块叠好的卫生纸。莫不是?我心里颤抖着,蹲下身子,将那块卫生纸提拎起来,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只有最中间部分隐隐有一层湿润的痕迹。但令我性奋的是,有一根油亮的毛发也粘在卫生纸上面。下体传来疼痛,我知道我又开始犯贱了,赵姐的枷锁时刻提醒着谁才是我的主人,我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手中的卫生纸,想象着她的主人胯下汗液、尿液甚至分泌物混合在一起……又是一阵疼痛。我豁出去了,将那卫生纸的正中心直接对准了我的鼻尖,一股酸臭的味道扑入我的鼻腔,可我的口中却在疯狂的分泌着口水,充血的海绵体疯狂向外扩张,却被那冰冷坚固的牢笼一次次的阻挡回来,我像一条被阉割的狗一样,跪在马桶边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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