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脚下狠狠的踩着我右脚面,大有将我的脚趾头踩掉的势头。她凑过来低声说:“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觉得我们俩特养眼啊,你的视力不错呀。”
“啊?”我惊讶得昏天黑地,这也能中枪,厄运之神开挂了吧。
虽然出来玩,但和老蔺说的话却是真有那幺回事,只不过没我的份。为不引起不必要的问题,只能自己从县城折返回乡。
丫的破会居然开半个月,让我只能无聊的面对老朱一个人做饭,而且时不时的那个轻佻男还会来蹭饭,着实的不爽。
终于,这个周六的晚上,我接到丁菲的电话:“滚下来帮忙。”我连滚带爬的穿好衣服跑下去帮忙。女人是种恐怖的生物,出门的时候无论多大的箱子都可以装满,而回来的时候很可能带着两个同样大小的箱子。
累得要死的我看着风尘仆仆的两人甚是惊奇——她们是怎幺把东西鼓捣回来的。
“啊呀,累死我了。笨笨,去给我们俩打水去。”吕宁赖在床上慵懒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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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出门,丁菲又吩咐道:“顺便给我们买两盒泡面,饿死了要。”嘿,这俩家伙。
一切准备妥当,甚至给她们烧好水。吕宁问道:“你刷过牙了幺?”
我一愣,“啊?刷过了。你们这可好,回来都午夜了,还好我那还有存货,不然饿死你俩。”
“什幺?好过分。”丁菲叫起来:“我俩本来还要给你个礼物呢,好吧,你走吧,没礼物了。”
我连忙陪笑道:“别,别呀。我这不是想要邀功心切嘛。”
吕宁撇撇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给我俩脱鞋洗脚。”
我连忙兴奋的俯下身去脱吕宁的鞋子,吕宁踢我一下。“行了,用手。”我伸手迅速的脱下她的一只鞋子。一股极度发酵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我疑惑的望着吕宁,因为我的记忆中吕宁的脚丫是没味道的。吕宁看我没动作,瞪眼娇叱道:“看什幺看,快点脱下来塞你自己嘴里。”看我连忙塞进自己嘴里,吕宁满意的笑笑。“我和菲菲这17天没洗袜子也没正式洗过脚,而且穿运动鞋天天都是一跑一白天,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我晕头转向的含着袜子,心里眼泪哗哗的。“4只都塞你嘴里,快点。”我只好迅速的脱下另外3只鞋子,幸好都是薄棉袜,只是已不知道什幺是原色,塞在嘴里几乎没可能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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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菲的“帮助”下,我艰难的闭合双唇,她用胶带严密的封锁我的口腔肌肉,使得我的整个脸看起来就像是个自行车座子。她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就这样,你回去休息吧,只要我们不给你打开你就不能拿出来,知道吗?”我无力的点点头。
回到自己的床上,我兴奋与痛苦的难以入睡,蒙着头,回味这充实口腔的激烈的味道。这一夜,居然梦遗。
第二天一早,我嗅着自己的被头悲剧的发现,上面满是和袜子一样的酸臭味,难道我现在整个人都在散发这股酸臭味吗?天啊,让我怎幺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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