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嗫嚅的说:“能不能不要跪,我最大努力的好好舔。”小丫头不置可否。我伸出舌头找着铺平的感觉,纠结半晌,这才再次铺在小丫头的脚面。感觉着确实是铺在上面,这才缓缓移动舌头。好咸,连带着运动鞋的味道顺着舌头传遍我的大脑。这和腌猪蹄一个道理吗?哈哈~就像缎子面似的质感,让人心中浮起一个词语——人间尤物。是啊,难怪从古至今,无数文人骚客都喜欢美女的玉足罗袜。这样的视觉盛宴,触觉盛宴,味觉盛宴,嗅觉盛宴组合冲击下,哪个至情之人不会拜倒其下。现在想来,那些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都错了,分明就是拜倒在那集威严与性感于一身的玉足之下。
当我把这些感受告诉小丫头后,小丫头半晌无语,最后才喃喃的说:“哥,我才发现。你才是天生的脚 奴,不开发你真是埋没人才。”我没有回答,心境平和的舔舐着妹妹的脚底。这里没有喜欢穿皮鞋人常有的死皮茧子,也没有鸡眼杂毛之类的碍眼物什,舌头徜徉在上面,就像是在接吻,两颗舌头之间的相互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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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脚跟,我学着于茜茜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大口含住小丫头的脚跟,可我不知道嘴里的动作是什幺样的,索性由着性子,铺平舌头快速反复的刷动。“要死啦,刚刚还表扬你,怎幺现在就打回原形啦!含住,用口水润湿,润软,不是让你像擦破鞋似的乱擦!哎呀,不是让你用牙齿咬,要吮吸,吮吸会不会?笨死了,把舌头垫在脚跟下面,对,保持住,嗯……你要是能坚持住十分钟,我会奖励你的。”她说的轻巧,我又不是躺在地上,这样别扭着身体,几乎是用上半身的全部力量撑着小丫头的一条腿,还没2分钟,我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哥,我发现你和建军这点挺像,特能坚持,坚韧不拔。上次我在他身上走人桥,你知道什幺是人桥吧?我可是在上面走了半个小时才下去,虽然我下去后他整个人都在哆嗦,但就是中间一下疼,一下累都没喊过,那个时候起,他在我心中再也不是那种只会给女人舔脚,只会被女人践踏的怂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个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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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小丫头继续说:“每次于美女这样给我做足跟护理的时候,我的另一只脚都是用她那比我大的胸部做足底按摩的,可你……”她脚尖点点我的胸脯,“连硌脚的地方都没有。关于脚跟,建军是最富于取悦我的精神的。就是视频里的那双高跟鞋,那是他用他这几年比赛的奖金给我买的。我穿着鞋子,他求我踩踏他的口腔,哦,就是视频里他趴在地上,我后脚跟踩在他嘴角的那段。外面看是我轻踩他的嘴角,其实他嘴里是一整段鞋跟。他求我全体中踩他,可我不敢,因为我不过是双脚站平,他就已经疼的在我脚下蜷缩成一团。我真怕再大点力量,他的脸就得被我踩穿。他还不愿意让我抬脚,直到我都觉得他的脸可能坏死了,他才松开手。踩完我低头一看,吓一跳,鞋跟踩的地方一个标准的紫色鞋跟印,问题是对应的脸皮上同样一个标准的紫色鞋跟印。看着他不时紧闭的右眼,我都怀疑是不是把他的脸踩死了。别抖,这样我不舒服。其实建军是个有自虐倾向的人,他经常换着新奇的花样求我践踏他。那次真的把我吓坏了。他让我穿着高跟鞋,左脚踩着他的脖子,右脚绕过左脚用鞋尖和鞋跟插他的嘴。开始玩的挺好,可毕竟人不可能长时间处于窒息状态,而我也玩的高兴没有注意这些,他剧烈的挣扎。我当时正用鞋跟踩他的舌头,要站稳的本能驱使下,我的鞋跟毫无保留的踩进他的嘴里,那一刻我没什幺感觉,甚至因为不高兴他吓到我还把鞋跟在他嘴里扭好几扭。直到他大力把我推开,趴在地上大口的吐血。我当时真的懵了,难道我把他的脖子踩穿了?看电影都是有人被弓箭从嘴里射入而死的。我哭喊着摇着他,完全不知所措。嘿,他倒不清不楚的说我要是再摇他就真的要死了。后来我才知道我不过是踩破他的上牙膛和小舌头,从那次以后,我就知道下多重的脚他也不会有大问题。也是从那时候起,建军在我脚下就总是会带点皮外伤。”小丫头忽然顿住,“该死的,你再敢咬我,我就让你也尝尝被踩的滋味。”我心里一动,用力的咬下她的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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