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陌生感觉使人颤栗。虹觉得这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力量,已经强横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这本不是女人的屄要的东西,但是他们逼着我要。他们兴高采烈地紧盯着女人被异质的对象糟蹋……他们准是可以把自己代入进去,想象他们也能像钢铁一样凶猛,结实,不屈不挠。这个讽刺的念头从虹的思想中一闪而过。
枪管上的准星肯定已经把她的阴道内壁弄破了,刚才太激烈了,女人几乎没有能够顾得上。而现在是她自己在做,她的手和阴道配合着试探和体验,体验着那东西像一个锯齿一样,反复地割划在自己受伤的薄膜上……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躲避,但是疼是在她自己里边的。而且她的手不能停止。女人的嘴唇颤抖,她轻微地呻吟了起来。
现在那些抓紧她双腿的手把她拖向舞台边缘,直到她的臀部开始临空。手枪也被拔了出去。有人在拨弄拖在她肚子和下身的链条。再下去,进来的就是人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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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们正在礼堂的讲台边上奸污她。他们应该是些土司和头人们的卫兵、随从,或者,也许有几个大人物夹杂在里边也说不定。直到下午复会之前,一直没有官员过来试图恢复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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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她用一把手枪弄自己的屄。我们都看。后来围了很多人了。政府?
政府有几个当兵的在,不过他们不管。政府的官们是没见着,我们自己的头人们是有的。像那个哪里的?哪个大寨的,还有……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啦。
后来大家……弄她了。就在那地方,把她拖到台子边来。我?……是的,我也干了。您知道,我们山上边的人不太在乎这个……再说了,这里地方的人一直在打来打去的,打到哪里了,找到女人就是干那个事……大家都是一样,都是一样的啦。」
在北部,回溯往昔是需要想象力的。如果不是有不止一个证人告诉我,他们不仅亲眼见到,而且还亲身体验了那个女人,我很难按照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贵族院的样子,想象出那里边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女议员,一直待在议长席位的底下……要是再考虑到以后,议会的警卫,以及议员的政治顾问还有秘书们对她做的事,那就更加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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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坦达我的母亲遗留下来的庄园以后,我继续前往北部。首先会是芒市。
我在那里找到了北方省省立学校,见到了召开过第一届北部省议会的礼堂。还有里边的那个舞台。我想,它们在十年之后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按照我所找到的在场者的说法,那天下午议员先生们最终回到了他们的座位上,议程继续进行。
我想象着,虹从我现在倚靠着的这块积满尘土的木板上慢慢地爬起身子,她应该已经腰腹酸痛,筋疲力尽了吧。所以她可能需要用手臂帮助着,让自己重新恢复到跪立的姿态。考虑到那个议会的古怪的会场秩序,在十年以前的这个时候,有其他一些男人站在我这个地方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他可能是一个士兵,或者是一个村寨农民领袖的仆人。他会看到身边的这个女人脸上还没有消褪的红晕,会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是,闻到从她精赤条条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精液的气味。我想,那些浑浊的液体正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蔓延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她膝盖下的地板上。当她按照顺序,从那里站起来走着去投票的时候,在这些台板的灰层上会留下一个一个的,赤足的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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