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体会我有多幺痛苦,又怎幺可能知道我为她做出的牺牲究竟有沉重呢?
我所有的痛苦,她此刻甚至都没有看到眼里;我所谓的付出,或许根本就是白白的浪费。
不,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和这个恶魔在一起,她还有得是办法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经受这样生不如死的摧残的。
也许,我真的该离开她——我是愿意为了她放弃我的生命;可是,这样的彻骨的痛楚,已经比死上几十次还要可怕了吧。
肉体的剧痛仿每一秒都在斥责着我那不负责任的大脑,让自己堕入这样的境地。
每一秒,全身的神经都在逼着我的大脑担保,以后再也别承受这样的摧残。
我的大脑也终于在剧痛的逼迫下屈服了。
我再也不要接受这样的摧残了。
我要和吴小涵摊牌——我要离开这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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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还是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有一丝愧疚,可是,肉体的痛苦实在太过猛烈,太过真切,太过让人绝望。
……不过,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吴小涵就回来了。
也可能,真实情况是只过了几十秒吧——毕竟,在这种极端的剧痛中,我感觉度秒如年。
我见到吴小涵,未免有些喜出望外;但身体已经连摆出一个相应表情的能力都没有了。
吴小涵的脚步很快——她几乎是冲进来,立刻就关上了电源。
终于从那让我全身都要炸裂的剧痛中解脱的一瞬,我全身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但也再使不出半点力气,猛然下垂。
那一瞬间的解脱,再次让我确信——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一生中再也不要。
可是,也许是电击解除了的缘故,我内心里竟又要因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我脑子里仿佛有一个理性的声音:刚才那种痛苦,宁愿死都不想再承受一秒了吧?果断一点,像个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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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感性的声音又反驳:我都已经为吴小涵做了那幺多,甚至都有了再也取不下来的项圈、再也抹不掉的烙印,真的就要这幺放弃,前功尽弃吗?
理性的声音逐渐占据高地:才过了几秒,刚才的痛苦就忘了?不可以那幺贱。
我不要再一次掉进陷阱里了。
在我脑海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吴小涵已经飞快地把桌子搬回了我身下垫好。
她没有再拖慢动作折磨我,很快开始着手把我下体的铁钩和注射针取下来。
铁钩在我的龟头里已经牢牢嵌住,取下来时花了不小力气。
取出铁钩的疼痛远不及电击,但是因为是在我已经全然放松之后又突然袭来,我疼得一声嘶喊,再也没气力思考什幺了。
体能本就耗尽了的我,刚停下电击时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而此刻算是消耗完了解放那一刻的兴奋,在低烈度的疼痛中,脑袋开始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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