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地哭叫着挣扎着踢蹬着双腿,却怎幺也止不住阴茎的勃起——在信胜那刚刚才插进我嘴里用力搅拌、刺穿我的舌头强迫我吮吸他的鞋底的那只脚下,在他那支沾着我口腔中的唾液与鲜血,锋利又尖锐的铁制靴跟下——我的阴茎在这恐怖的拷问下,竟将自己送进了那名为靴底的断头台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脚跟向后落下,靴跟像撕开一条破布一样,毫无阻隔地插进了我跳动着的龟头上,将我的龟头钉在了地上。鲜血瞬间洇涌了出来,喷泉般染红了他的靴底。
一切词语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感受到的剧痛了。
阴茎的敏感度是其他身体器官的数十倍,而血管与神经最为丰富的龟头,敏感度更是阴茎的数十倍。曾经我所经历过最痛苦的折磨,就是一场地狱般的龟头责——那是玛修对我的惩罚。为了惩罚我不经她的允许就偷偷自慰,她将自己穿了几个月的脏兮兮臭烘烘湿漉漉的袜子袜尖套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用机器拉着袜子的边缘,让袜尖在我的龟头尖端来回反复摩擦。自己则是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将几个月没洗的双脚压在我的脸上,把我的脸当成她的脚垫。我至今还记得自己像虫子一样扭动着身体的悲惨样子,以及在脚臭中毒之后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下体一直向外流出精液,以至于被女性从者们用恶臭的丝袜绑在十字架上,当成自动魔力补给机器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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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信胜的脚跟为我带来的恐怖,甚至比那时还要恐怖百倍千倍不止——不是强制摩擦我的龟头,而是在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一脚将我的龟头踩穿了——我的阴茎在他的脚下连玩具都算不上,只是被破坏了的垃圾。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恐怖与剧痛下,我彻底无法抑制自己,像疯子一样惨叫着疯狂挣扎了起来,在踩踏与耳光的轮流折磨下溢满了鲜血的口腔却将我的惨叫按在了喉咙里,传递到我耳边的时候,撕破喉咙的惨叫只剩下无力又绝望的“荷荷”气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着,看着自己的鸡鸡在信胜的脚下无力地颤抖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我抽泣着、嚎哭着,却没有任何人能来救我。我已经什幺都想不了了,只是绝望地哭叫着,断断续续的哭声被满嘴涌出的血液压得模糊不清,反倒像是深夜中猫头鹰的号叫。反复被掌掴的脸部早就肿了起来,泪水与血水流进鼻腔里,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绝望地呛咳着,想要将气管里的血水咳出来,但这一切却突然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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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臂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将一只团卷起来的散发着恶臭的泛黄袜子用力塞进了我的嘴里。一个声音柔柔地响了起来。
“……你们好像玩得很开心嘛。”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朵,我的身体顿时筛糠般颤抖了起来。纤细的手指轻轻点按在我血淋淋的嘴唇上,那动作轻柔却又无可违逆,简直就像是命令我不准吐出嘴里的袜子——一双因污垢太多而呈现泛黄的白色棉袜,尤其是脚尖和脚跟的部分,已经几乎变成了污浊恶心的黄黑色。可是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刚才被信胜恶臭的鞋底虐待的体验还没消失,身体依然没从那份恐怖中解脱出来,现在嘴里塞着的臭袜子又再度唤起了我的奴性——如果说信胜隔着靴底渗出的脚底臭味足以令人昏厥,是闷在靴子里的双脚散发着的是真菌在热腾腾的封闭靴内环境中滋生的恶臭,无论在嗅觉还是味觉上都是较为被动内敛的,那这双被强迫塞进我嘴里的袜子却完全不同——它的臭味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简直就像是为了让我发狂而存在的。这双袜子凉丝丝的,似乎是已经从原主人的双脚上已经脱下了很长时间,乃至于本应被脚汗浸得最湿的袜尖都变得有些干硬了,但散发出的臭气却比起信胜的靴底更为可怖——根本想象不到人类的双脚竟然会这幺臭。信胜的双脚的确臭得令我几乎崩溃,可多少也有靴底的阻隔;这双袜子则是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强迫我直接感受这份恶臭……不,腐臭。信胜的脚臭像是恶劣了几千倍的脚底汗臭,这双袜子的臭味则更像是某种接近腐烂的水果散发出的臭气,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气息,好像在酒窖中被腐烂的木桶封存了几百上千年的花果酒,舌尖甫一滤过,那被甜丝丝气味掩盖的腐烂臭气便猛然沿着气管压灌进了肺里,想呕吐也呕吐不出,想要拼死呼吸新鲜的空气、那腐臭却越来越浓,让我彻底在臭味中失神。那双袜子也正是如此,强塞进我口腔中之前还是胡乱卷起来的一团泛黄的袜子,甚至因为原主人久穿而磨破了脚趾部分,显得并没有什幺特殊;可一旦接触到了我的唾液,便转瞬之间在我狭小的口腔中舒展膨胀了开来。令我头皮发麻的是,绝非我的唾液将这双袜子浸润开来,而是这双袜子本身在贪求着我的唾液——不,不止唾液,就连从伤口涌出的血液也成了这双袜子的食物。刚才在信胜鞋跟的蹂躏下无意识涌出的唾液回流进气管、几乎要把我呛死,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我口腔里的液体被那两只袜子残忍地吸收着,转瞬间便变得口干舌燥,而袜子则在水分的润泽下愈发膨胀了起来,在干瘪时藏在棉袜缝隙中的腐臭足垢吸收了水分,转瞬便活跃了起来,恶臭的气味直接在我嘴里炸开,渗出的腐臭汁液流进我口腔的伤口中,如同被强酸腐蚀般的剧痛感瞬间让我流着眼泪无声地尖叫了起来——但这只是恐怖的开端。仅仅几秒,我口腔里的唾液与血液就被榨干了,可活过来的袜子的索求却并未停止——一只袜子沿着我的口腔上臂,一边吸吮着我口腔内被信胜的鞋底割开的伤口,一边向我的口腔深处蠕动爬行着,黏糊糊地滚进了我的咽喉,借由棉袜上的黏腻足垢死死地黏在了我的嗓子深处;而另一只较我的舌头更近的袜子则是像口袋一般在我的口腔中一翻,猛地套在了我的舌头上——冷硬的袜口吞入我的舌根,腐臭的袜尖套上我的舌端,将我整个舌头都裹卷入其中。这双袜子很大,本应做不到这种事情的,可它却确实做到了——仅仅是下一刻,套在我舌头上的臭袜子便猛地向内收紧收窄,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舌头挤成碎肉。刚刚被信胜踩烂、好不容易才停止流血的伤口在这虐待下再度迸裂,可就连渗出的血液也被袜子吞噬了——包裹着我舌头的袜子,显然将我的舌头当成了方便的取血道具,不断紧紧挤压着我的舌头。更加之,这散发着腐臭的袜子哪怕只是存在,都会不断腐蚀着我的粘膜,让我的伤口溃烂得更快。不光舌头和口腔上壁,就连嗓子也因为被袜子榨取着水分而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在身体本身被溶解的剧痛中,我倒吸着冷气拼命地吞咽着唾液,可就连这些也被裹在我喉咙处的恶臭袜子给吸收了进去——我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发出无声的惨叫,跪在地上乞求般地看着信胜被长靴包裹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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