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妈妈轻声唤道。
姨妈微闭着双眼,她骑在我的嘴上,脸上露出狂野的表情。
"姐姐!"妈妈焦急地喊着。
姨妈抬起眼皮,回头看着妈妈。
"把他带过来姐姐,"妈妈说着,手指指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地面。
"再等会儿,"姨妈有点愠怒,她的臀部加快了动作。"你就不能再等会儿,我就快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妈妈说。"他还会再给你舔的,你多长时间不让他泄他就会舔多长时间。" .
"我知道。我太久没有在男人嘴上'泄'了,这贱货太棒了。"
"好吧,"妈妈不情愿地说道。"可是如果让他泄了你就没这幺痛快了。"
姨妈低头察看我的阳具。它硬挣挣的,姨妈觉得它简直硬得不能再硬了。蓦的她意识到他马上就要泄了。她马上按住我的前额把他的嘴从自己阴庭上推开。
"住手,"她呵斥道,一脚把他的手从骚根上踢开。姨妈直视着我的双眼,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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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放老实点,"她恐吓道,从沙发上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嘴唇火烧火燎地刺痛,他感到嘴里有血的咸腥味,但这更加使他兴奋。他望着姨妈嗔怒的漂亮脸蛋,一阵颤栗从后背直传到胯下。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她是认真的。
姨妈拉着他的手,把他领到妈妈面前跪下,妈妈正坐在表哥的阳根上。姨妈把我推到他们两人腿间,直到我的膝盖顶到沙发的下沿。
我看着妈妈在阴茎上扭动,抬起臀部紧接着又坐下。在这个姿势上,表哥只能把阴茎的一半放进妈妈的阴道,另外一半就暴露在外,夹在妈妈的两片玉唇之间。
我犹豫了。我想象这个场面已经很久了,现在机会已经摆在我面前,但是我却仍然感到没有把握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去做。我想起以前有一回我赤裸着躺在妈妈床上时,妈妈曾经哄过我的话。妈妈坐在我身边,诱惑我,许诺说可以让我在自己的玉户上爱舔多久就舔多久,直到我张开嘴含住了她情人的阴茎。在我为她的"情人吹萧时,我倾听着妈妈的淫声浪调――她一边看着我,一边手淫。她呻吟、呜咽,手指伸进自己湿漉漉的玉户,腰肢和臀部不住地扭动。她厉声呼喝着我直到他把她的情人吮得射出来。我变成了他们两个下流把戏的一部分,我吮舔别人巨大的龟头,直到它剧烈地抽搐着把邪恶的精液喷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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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的手指抓紧了我的头发,打断了我的回忆,她把我的头按在妈妈的阴阜上。
"做给我看我,我想亲眼看你做一遍,"姨妈喝道。
"快点,"妈妈喘息道。"舔,给我舔呀。"
我仰望着妈妈,我的嘴唇凑到她多肉的小瘤上,那是妈妈的阴蒂。她的嘴绽开了笑容,眼帘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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