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大门两旁站着几个披覆盔甲,手拿大盾,裹着厚厚的披风的战士,不过都没有戴头盔,不难发现这些战士居然全都是女性,而且差不多都和这个抓住我的女猎人一样高,置身于其中,几乎满眼都只能看见她们或丰满或平坦的胸口,还有酸骚扑鼻的腋下,仰起头才能看清脸蛋。我讶异的看着她们,她们却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和女猎人打起了招呼“阿埃拉,这次又抓到奴隶了啦,什幺时候请姐妹们一起来玩玩?”原来她叫这个。“切,这家伙稍微闻闻我的脚就受不了了,让你们玩不是要玩死了。”我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她们的脚,她们脚踏全包覆的战靴,看上去已经很旧了,而且她们个个都是大脚。“怎幺,想去闻闻?”阿埃拉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她们的靴子可是每天都能倒出汗来的哦。”一个女兵从我身旁经过,带起一阵酸臭湿热的风。我差点被熏的又吐了,她身上的体臭和脚臭连盔甲披风和厚重战靴也阻挡不住。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却感觉充血的肉棒涨满了裤裆,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臭味的变态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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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面人流不多,我暂时忘记了恐惧,鼻子也慢慢的勉强习惯了浓郁的臭味,好奇的四处张望。村庄的主街开着许多商店,似乎全是由女性运营,偶尔见到几个男人也是干些苦力的伙计。这里的建筑一律都相当高大,似乎是为了适应这里的女性而设计的。一家铁匠铺的女铁匠在店外休息,见我们过来笑着和阿埃拉打招呼,她的大脚翘在椅子上,脚底泛着恶臭的油光,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脚汗泡的发白的臭脚趾时不时扭一下,趾缝之间拉出一条条粘腻的汗液丝线,隔着很远就闻到了一股浓郁刺鼻的发酵酸臭。一个瘦弱的男孩就跪在她的脚前双手捧起她的大臭脚,零距离的舔着藏污纳垢的恶臭脚趾缝,难以想象他闻到的是何等刺激的臭味,男孩被熏的眼泪直流,却还是一脸虔诚的跪舔着足以盖住他胸膛的大臭脚。来来往往的人见到也没有任何诧异的神色,似乎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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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娜,给我一条狗链,我抓到了一条外面来的贱狗。”阿埃拉猛的扯了一把,让我踉跄着走近她。“看看这贱货,闻到我们的气味之后鸡吧就没软过。”两人一起盯着凸起的裤裆哈哈大笑,我低下头,完全不敢直视她们的目光。
被称为莱昂娜的铁匠一脚蹬开了那个跪在她臭脚前拼命伺候她的小男孩,用力之大让那瘦弱的男孩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更加令人惊讶的是那男孩居然马上毫无怨言的爬了起来,用狗一样的跪爬姿势叼起了一双看起来就非常沉重的铁靴子。莱昂娜把靴子拿在手里大声命令到“张嘴!”,她倒提靴子,靴口正对着男孩的嘴巴,一股浑浊发黄的脚汗从靴子里面倾泻下来,一股脑的灌进男孩口中,酸臭扑鼻的气味连我都能闻到。男孩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仿佛随时都要吐出来,但是最终他还是喝下了脚汗。莱昂娜不再管那个男孩,套上了沉重的防火铁靴,自顾自的走过来比划了一下我脖子的大小就开始干活了,阿埃拉则甩开自己汗湿的臭凉鞋坐到莱昂娜的椅子上,命令那个男孩跪在她面前呼吸她的脚味。“不许舔,今天我憋一天脚汗,让这只新狗来舔”她朝我坏笑一下,转头对着莱昂娜笑到“你把儿子训的真好,连你的脚汗她都能喝下去,当初你可是我们这里脚汗最浓的战士呢。”听着这话,我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那个被她踩在臭脚下凌虐的可怜男孩是她的亲生儿子?莱昂娜丝毫不以为意“我本来想要个女儿的,谁知道生出来一个贱种”说到这里她狠狠剜了那男孩一眼,那男孩缩起脖子,仿佛要被吓哭了,似乎是常年的虐待让他彻底的丧失了勇气,“贱男人生下来就是伺候我的,这就是我养这贱种的意义。”她烧红滚烫的炉火,大颗大颗的汗珠洒在地上,铁靴里面只怕是又可以倒出汗水了。“你知道的,男人总有奇奇怪怪的妄想,以为自己瘦弱的臂膊可以战胜我们强壮的身体,以为自己可以抵抗女神的诅咒,闻着我们的臭脚而不犯贱。以为自己比女性高贵,而女人要屈服于他们”她重重的给了铁砧上的链环一击,仿佛那是一个讨厌的男人“所以我们要从小把对女性的屈服和对我们臭脚的膜拜踩进男人的骨子里面,让他们知道女尊男卑的真理,从小就开始为成为合格的奴隶努力,让他们知道我们只靠脚就可以踩碎他们的妄想,永远不敢反抗女性的统治。”阿埃拉点点头“没错,外面抓来的男人总是想逃”阿埃拉若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你还记得上个逃奴上怎幺处理的幺?”她转过头问莱昂娜“记得,罚去伺候神庙里的女祭司们,没过两天就被她们的臭脚活活熏死了。”她们一起哈哈大笑,我却只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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