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乡长实在是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变味,赶紧钻出躲着的人群道:“都散了啊,像什幺样子,还干不干工作了!我们都是国家干部,怎幺能乱传乱信这种歪门邪道的谣言呢?我们要相信别人的清白,不能捕风捉影,人云亦云,那不乱套了?都给我滚犊子。”众人腹诽着“老狐狸”渐渐散去。我和尤兰兰也失去了玩游戏的兴趣,各自休息工作了。
也许是乡长大人的镇压,也许是这一闹弄得大家没了什幺兴趣,总之流言少了很多。虽然众人放过了我,可是这俩姑奶奶可是在气头上呢。明明整件事件就没有提到她俩,可是两人就是固执的认为我败坏了她俩的名声。
第二天晚上我就被叫到了她俩的屋里,还没喘口气就遭到了墩布把子和条扫疙瘩的猛烈攻击,要不是尤兰兰聪明的用脚死死的踩住了我的嘴,估计我的惨叫声能惊醒整个村子里的人。直到武宁打散了条扫,这场酷刑才算结束。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下了,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武宁走过来将自己的一条要洗的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还没细细品尝,尤兰兰就冲过来飞起一脚势大力沉的击中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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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我坐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尤兰兰的大腿。尤兰兰坏笑着踮起脚尖狠狠的踩了下去。本能的,我的手指甲死死的扣紧,紧接着我的太阳穴遭到了重击,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大字型绑在了武宁和尤兰兰的床脚之间,嘴里依然堵着那散发着青春女生摄人味道的内裤。见我醒了,一阵杂乱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惊恐的抬起头,发现两双高跟鞋的主人正掐着腰欣赏着我的——裸体。是的,我这时候才发现,我身上什幺遮盖物都没有了,如果绑住手腕的丝袜不算的话。目光又回到高跟鞋,神啊,怎幺都是细跟的,她们俩会给我生产窟窿的!我心中哀鸣道。
也许沉默是金,武宁第一个将鞋跟踩在了我的大腿上,没有声音,只是嘴边挂着迷人的微笑。当她将自己将近110斤的体重完全施加于一个鞋跟的面积时,我的喉咙发出了类似于咕噜的声音。尤兰兰搀扶着武宁,帮助她将另一个鞋跟移到我**的上方。我惊恐万分的摇着头,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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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武宁开口了:“恐惧吗?如果我落下鞋跟,你觉得我会怎幺做。”她调皮的歪着头看着我,“不说话吗?那我就试一试了。”
因为疼痛,更因为恐惧,我的身体如同筛子一样的抖动着。看到我的样子,武宁笑意更浓了,她缓缓的将鞋跟踩落,慢得几乎可以当作分解动作,她观察着我的反应,我的痛苦,恐惧,迷茫让她满意。最终,她的鞋跟落在了紧挨着**的小腹部分。我略略松了口气,可还没吐完这口气,她的身体突然重心前移,疼痛无限的放大了。她兴奋的旋着鞋跟,似乎想要钻进去。我的身体已经将背后的地面弄湿了,却没有什幺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忽然,她的鞋跟不稳,滑进了那个最柔软的区域。我粗着脖子发出了最惨烈的呜鸣,左手上的丝袜居然被我拉断了,当然,手腕也是血流如注。武宁赶紧收回了脚,歉意道:“对不起啊,没站稳。”但是她并没有打算从我身上下去的意思,看着我狰狞不已的面孔,她向前走了一步,整个人站到了我的肚子上,鞋跟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肚子。没有办法推开她,我只好将流血的手腕放在嘴上。她站了有5分钟,看到我一直含着手腕,以为我是在坚持着、忍耐着。她满意的踮了几下脚,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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