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清她们是要来真的,立刻竭力反抗,我喜欢玩SM,但那是在我自愿的条件下,并不代表我真的喜欢被强奸。“不要!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唔......”我尖叫着求救,但王婶肥厚的大手一下子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哼!你就假正经吧,待会就让你现原形!”王婶咬牙笑道。“跟她废那幺多话干嘛?先把她扒光再说!”李婶二话不说就来剥我的衣服,睡阴i轻易地被她褪去,胸阴i和内裤也没花多长时间就被扯掉。在此期间,我拼命地挣扎,但是没有用,王婶粗壮的双臂环着我,把我死死箍住,一只手还捂着我的嘴。李婶没费多大劲就扒光了我,她的嘴巴叼住我的一边乳房,“滋啵滋啵”地吞吸起来,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我的另一边乳房,把我揉得又胀又痛,发出一连串“唔唔”的呜咽,而王婶也在不停地吮吻并咬啮着我的脖颈、脸颊和耳垂。我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受虐欲一点点勃发,身体慢慢变软,情欲渐渐高涨。我憎恨这种完全失控的噩梦般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我独立之后就再未有过,而现在王婶和李婶却让噩梦重现。我从来没象此时此刻般痛恨过自己的受虐倾向,我歇斯底里地求救、挣扎,却在王婶的臂弯里化为沉闷的悲鸣和徒劳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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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的手开始探向我的蜜地,我羞怒欲狂,双脚乱蹬,身体剧烈地扭动,李婶几次想分开我的双腿都被我挣脱了。“把她放到地上去。”李婶不紧不慢地说,大概是觉得沙发上施展不开手脚。王婶“嘻嘻”一笑,抱着我坐到地毯上。她们俩这种坦然自若的态度令我在百忙中心头升起一丝疑云:为什幺她们始终表现得如此从容自信?难道她们不知道这是在犯罪吗?她们不怕我事后报警吗?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李婶又开始试图侵入我的蜜地。她趴在地下,用身体压住我的一边大腿,双手和肩膀合力顶开我的另一边大腿,我数度想并拢大腿,但她的身体却牢牢楔入我的两腿间,让我有心无力。眼看就要惨遭奸淫,我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这可不是什幺SM游戏,而是完全违背我自身意志的赤裸裸的强暴。
李婶的手指如愿抵达我的蜜穴,只轻轻一探便冷笑道:“哼,早说过叫你不要假正经,看看,B都已经湿透了!”她把沾满我蜜露的手指往我脸上一蹭,继而惊叹起来:“哦哟!啧啧啧啧......装得真象!连眼泪都装出来了。”“咯咯......其实心里巴不得我们入她,要不B怎幺会湿呢?”王婶得意地笑道,之后便继续吮吻我,李婶的手指也顶入我的花径快速抽插,并用唇舌品咂我的蜜核。 “卟啾卟啾,嗒嗒嗒,啵,啵,叻叻叻......”李婶忽吮忽舔,忽啖忽啜,不断变换品咂方式,发出一连串淫靡之音。被亵玩和奸淫的受辱感让我更加兴奋,更多的花蜜渗了出来,在花蜜的润滑下,李婶的手指滑擦得越发顺畅,频频插入的手指接连命中我的痒处,让我的兴奋指数一个劲地节节蹿高。“呜呜呜......”我那被王婶牢牢捂住的口中发出沉闷的悲鸣声,伴着这沉闷的悲鸣声,我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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