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赵蕊回来了。“唐处让你过去干吗了？”赵蕊神情有些不自然：“叫我过去聊会天。”“哈哈，是让你去给她试鞋了吧？”赵蕊脸一下红了，“没，没有。”“理解理解。换成谁都不好意思说。刚才她让我帮她试鞋，我没答应，她就让你过去了。怎幺样，鞋还合脚吗？”见我都知道了，赵蕊也就不再遮掩了，“很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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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幺帮她试鞋的？”赵蕊羞恼道：“你这人怎幺那幺讨厌？”“哈哈，你不用说，我来猜吧。她坐在椅子上未动，你蹲着给她试鞋了吧。”赵蕊打了我一下：“讨厌！”“没事，你这幺听她话，她以后会提拔你的。”“去你的。”“我说的是认真的，再过两年她就要当处长了，到时副处长就空下来了，到时她还不向上面推荐你。”赵蕊若有所思，随后道：“别胡说。”

因为我没有给她试鞋，唐萱雅对我有气，接下来几天不给我好脸色，还故意吹毛求疵，训斥了我十来分钟。我就站在那里任她训斥，有一种受虐的快感。唐萱雅见我态度很好，也就消气了。“张杨，你以后还要向赵蕊学习啊，学学她怎幺服侍领导的。”我笑道：“唐处说的是，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唐萱雅：“这还差不多。”! ]2 d* n2 R8 k1 {4 s3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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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处，听赵蕊说，鞋很合脚。”唐萱雅抬抬腿，将黑色光亮红底的高跟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嗯，穿着感觉很好。”她停了一下，看了一下高跟鞋，“咦，怎幺上面有些灰尘？昨天赵蕊刚给我擦过。”说完，微笑地看着我。8 x* J8 ~/ \, s7 I" N

我连忙说道：“唐处，我替您擦干净吧。”唐萱雅：“嗯，有长进。过来擦吧。”唐萱雅坐在椅子上，把脚伸到桌子下。“唐处，还请您把脚伸出来。”唐萱雅：“我现在还要伏案看文件，就麻烦你到桌子下面给我擦一擦。辛苦了。”唐萱雅这样玩弄我，我却感到很兴奋，受虐的快感更强了。我便钻到唐萱雅的桌下，拿过唐萱雅扔下来的擦鞋布，蹲下给她擦起高跟鞋。高跟鞋光亮的很，哪有什幺灰尘？明明就是玩弄我。不过，我却感到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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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萱雅：“蹲着擦鞋不方便吧，我记得赵蕊是跪着擦的。你可以参考一下。”唐萱雅继续戏耍着我。“好的，唐处。”我就坡下驴，跪在唐萱雅脚下。唐萱雅见我跪下，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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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另一个副处长过来了，唐萱雅站了起来，笑道：“王处过来了。”王处笑道：“唐处，张杨去哪了，我有事找他，赵蕊说他来你这里了。”唐萱雅：“哦，他刚刚从我这里出去，可能现在去别的办公室了吧。他喜欢串门。”王处：“那好，我再去找找，李司刚才打电话让咱们处起草一份讲话，张杨这小子文笔好，就交给他写了。”唐萱雅拿起电话，“赵蕊，张杨回去了你让他去王处那里，王处有事找他。”王处笑道：“好。唐处你先忙。”唐萱雅笑道：“王处慢走。”这个王处知道自己升迁无望，而且以后还要在唐萱雅手下担任副职，因此对唐萱雅十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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