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姨太弯腰去捡地上的角先生了!
“佛祖保佑,菩萨保佑,玉皇大帝保佑,千万别被发现了,不然真解释不清楚啊!”
藏在床底的杨丰开始向满天神佛祈求,这一刻不管有没有用,总之先拜一拜是没错的。
好在何素君并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捡起角先生就走到床边躺下,这让杨丰悄悄松了口气。
床是定制的弹簧床,垫子很柔软,大姨太睡上去立马压出一道凹痕,她双眼明亮,双膝弯曲踩在床垫上,一只手扒开内裤,另一只手将角先生送进了阴户,低沉地喘息压抑到了极点,两条柳眉拧到了一块。
床垫一起一伏的上下波动,趴在床底的杨丰很难受,好几次下凹的床垫差点压在他身上,为了不被大娘察觉到,只能以一种十分不舒服的姿势趴在地上。
可是听着那销魂又压抑的喘息,作为一个性能力正常的男儿,很自然起了反应,膨胀的阴茎杵在地板上,一点发泄的空间都没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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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这一幅淫靡春色一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
快到极限的杨丰感觉到上面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又听到鼾声传来,他壮着胆子爬出床底,双手已经被压得失去血色,而床上大姨太美梦正香,杨丰抓住机会逃出了大姨太的房间。
回到屋,冲了个澡,洗去了一身臭汗,座钟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天色黑透了。
杨丰正想着妻子,房门突然被推开。
进门的是白若薇,刚在膳房吃完晚饭归来,与丈夫撞了个正巧。
白若薇愣了一下,委身见礼:“老爷,您公务繁忙,幸苦了。”
“你我夫妻,不必多礼。”
杨丰摆摆手,此刻气味引发的症状已经消退,但他清楚根还在,只是下一次爆发的时间不确定。
“老爷,吃过晚饭了吗?”白若薇善解人意问道:“如果需要,妾身这就下去准备。”
“不麻烦了。”
杨丰拉着妻子手坐下,语重心长道:“嫁入杨家,以后就是一家人,拜过天地,就是杨公馆名正言顺的夫人,不要叫得那幺生分,叫老爷都把我叫老了,我才二十三岁不到,以后换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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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妾身该怎幺叫?”白若薇试探的询问。
“丰生、相公、亲爱的、达令…”杨丰越说越不正经,嘿嘿一笑:“实在不行,叫情哥哥也好。”
“噗~”
白若薇憋不住笑出了声,经过这一场打趣,夫妻间隔阂消融了不少,她忽然发现,自己这个丈夫还挺有趣的。
“我…我还是叫你丰生吧。”
“要不就叫情哥哥,这个好听。”
“呸,没个正形。”白若薇白了丈夫一眼,道:“怎幺不让我叫你死鬼呢,老家街坊多有人这样称呼当家的。”
杨丰哈哈大笑:“好啊,我是死鬼,你就是死鬼婆娘。”
“一点都不正经,臊皮!”白若薇脸红得通透。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在自己老婆面前也装正经,那就是假正经。”杨丰挽住妻子,问道:“今天和二娘逛得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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