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关。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自尽”一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幺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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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了。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吧。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做吴小涵的 M,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操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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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来操心这些事情。
而吴小涵熟练地用手术钳握住了缝合针,很快就把舌头两侧的断面都用线缝了起来。
“哎,我的缝合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吴小涵说。
确实,缝过那幺多次我的伤口,吴小涵已经熟能生巧,简直可以当半个护士了。
她最终拿起钳子,把我舌头上的四枚钉子拔了下来。
拔钉的几阵剧痛过后,我的舌头终于完全解放;只不过,伤口疼痛还远没有消逝,而我也不敢把舌头缩回嘴里。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吴小涵确实分得非常整齐,切口笔直而平整。
我都有些开始期待起创面愈合后我用我分过的舌头来舔舐吴小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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