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了半晌,温存的微笑浮现在红珊瑚般的唇上。“我绝不会上你,但是如果你真象你自己说的那样,也许我会考虑用用你的嘴。” “我说的全是真的,”我辩解道,我知道这关系到我的将来。“我只想为你口交,这是唯一的要求。” “我从前也碰到过你这样的顾客,后来发现他是个受虐狂,他想作我的兴努隶。他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 “这正是我所想的,”我带着久违了的激情说道。“我想作你的舌奴。” 她的微笑在脸上荡漾,她的脚尖拨弄着我硬挣挣的阴茎。“舌奴…嗯…听起来很有趣。不过作一个舌奴可不仅仅是用舌头侍奉我那幺简单。” “我知道”,我激动极力。 “我快下班了,”她收藏了笑意,换了命令的口吻。“在这儿等着,准备好向我证明你说的一切。” 我从前跟不止一个女人来往过,她们都很喜欢我对吹笙的嗜好。但热娜不一样。热娜是我所见的头一个只要我的舌头而不稀罕我的屌的女人。很快热娜就出来了,我送她回家。 一进家门,热娜就提起短裙、岔开修长的双腿,玉手扯住我后脑的头发把我的脸摁向她的私处。“舔!”她命令道——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可抗拒的权威——同时她把膨大的唇瓣压到我的嘴上。“替我口交,把我伺候到爽!”她正是我希望的那种女人。她表现得如同这是她的第一次。当第一次高潮退去后,我们上了床,剥光了衣服。她让我仰面躺下,然后骑在我的脸上——好象我的脸是一个马鞍。她老练而权威地指导我如何吮怎幺舔,就这样象骑马一样骑我的脸,就这样使唤了我4 个小时,每次让我休息不到2 分钟。最后热娜累了,她一边玩弄我胀痛的阴茎,一边让我舔她柔嫩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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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知道我再也离不开她了。我觉得她知道这一点,因为从那时起我成为了她的固定男友。每天睡前,我都要为热娜口交。闲暇时,热娜会斜靠在沙发上,或者煲电话粥、或者看电视、或者看书,我跪在她双腿之间,脸埋在她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一般来说,每次我都要连续工作1 小时以上,她喜欢把双腿搭在我后背上,手拿电话,对她的密友实况转播我们的游戏。 她还是在我们相遇的地方跳舞,偶尔和顾客一起外出。我知道那是为了钱,而且她只允许他们替她口交。热娜时常跟我谈起他们之间的事。嫉妒归嫉妒,我的身体却会不争气地动情。热娜了解这些,也经常利用这一点来摆布我。 大概是在我们结婚前一星期,她跟我谈起一个几个月前认识的顾客。他说自己是个受虐狂,想物色个人来虐待自己。他告诉她,想找个女士来捆绑她、掐他的阴茎、在他嘴里撒尿,最后强迫他为其口交等等。那人愿意为此支付每月500块。我对她答应这笔生意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这是件合算的买卖。使我感到惊奇的,是她当晚对我讲述这件事情的语调。她意犹未尽地向我描述她如何折磨他的阴茎、如何让他反复乞求为她口交等等,这让我觉得非常刺激——我想多半是因为她谈论这事的态度。我知道热娜在和男人相处时喜欢采取支配的态度,但还从没见过她表现出凌辱男人的欲望,这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谈到很晚。热娜告诉我如果我们结婚,她会用我代替那个人。我表示了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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