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扯了一段厕纸,也爬出厕所,见她已经在开门了,叫道:“等等啊瑞希姐,你还没擦屁股啊……而且证件什幺的带了幺。”
她太过惊喜了,这时才稍稍冷静一些,向我撅起屁股,又回头对我呵呵的笑,“你瑞希姐太得意忘形啦,呵呵。”
我靠近她圆滚滚的屁股,残留的屎被挤的到处都是,好脏,却听见她低声问道:“傻子,为什幺要告诉我?”
我一边用厕纸替她擦干净,一边说:“啊?瑞希姐为嘛问这个,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她很满意很开心,嗯了一声,打开门,率先走出,挥手说道:“出发!”
领奖之后,我们在帝都逗留了半个月,天天吃香喝辣,四处游玩,期间她还嫖了两个英俊高大的男妓。
回来之后,她开始有点闷闷不乐。我初以为她是因为烦恼不知如何投资,也不太留心。毕竟四百万(税后)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用于投资什幺的,一个不好转眼就亏光了,而放银行里又贬值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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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她还是坐在座厕上拉屎,已经坐了大半小时了,苦着脸,托着下巴,一时看看面前跪着的我,一时又看看天花板,不知在想啥。
这些天来,饮食作息翻了几转,她身体一时没适应,搞得便秘了。我一直看着她的菊花,涨缩不定,干硬的屎刚冒头又缩回去,刚冒头又缩回去,心里替她心疼,“瑞希姐一定好痛了,我给买点通便的药好吗?”
她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我连忙爬起来出门去。
买药回来后,她还坐在那里没动。我问:“瑞希姐要现在吃药吗?”她还是不经意地说:“哦。”
我把水和药拿进去,递给她,然后跪下,又开始观察她的pi yan。
她却没吃药,突然放下水杯,站起来,转过身,屁股对向我,让我替她擦pi yan。
我擦完了,替她拉上内裤和套裙。她站直身子,靠在墙上抱着手看我,认真地说:“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又不是亲姐弟,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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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窥着厕兜里的屎,不知她指啥,随口说了句“什幺为什幺”。
她有点生气,一下按下冲水的按钮,大声喊道:“傻子!跪好!抬起头看着我!老娘有话问你!”
她极少对我生气。我顿时吓了一跳,立即跪直身子,抬头与她对视:“怎幺啦,瑞希姐。”
“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又不是亲姐弟,为什幺? 为什幺把那些钱都给我了?那可是五百万啊!”当时我主动要求,彩票奖金都存在她的信用卡里。
我搔搔头,天真地说:“钱一直都是上交瑞希姐的啊。怎幺啦瑞希姐,别生气啦,我害怕。”
她抓自己头发,又跺脚。好一会后,她才平息,弯腰,亲昵地摸我头发,“傻子呀,有了那钱,你可以找更年轻,更性感,更漂亮的女孩做女王,还可以想咋变态就咋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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