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没醒来,但我被吓跑了,握住她的袜子跑了,跑回自己房里用她的白棉袜子狠狠地撸了一把。我是变态,但不是禽兽,趁人之危还是做不出来啊。
第二天早上,云希四处找袜子,最终在我房的垃圾桶里找到那只粘满浓稠液的白棉袜。然后她指着垃圾桶,气鼓鼓地问道:“果子哥!这是怎幺回事?”
我还赖着被子不愿起床,歪着头看向她,无所谓地说道:“啊,就是昨晚变态了一番罢了,别大惊小怪喇。”
小丫头蹬蹬几步跑了过来,一手指戳着我额头骂道:“你变态你还有理啦?啊!”
以前我还未曾用过她的东西打飞机,那只袜子是第一次,“对啊,我变态我有理,怎幺的,想抽我是不是?”
昨晚我考虑了好久,最终决定以后还是疏远云希一点比较好。我知道她对我好有好感,但我不敢接受,一是因为没法面对她老妈,她老妈要求的女婿是富帅高,借女婿以青云直上,但我一条都搭不上边,二是自觉配不上她,给不了她一家三口幸福富贵的生活,三是自己对漂亮女人有点恐惧感,害怕再犯瑞希那次的错误。我觉得还是找个平平凡凡的小女人过点平平淡淡的虐恋小日子对我来说会比较合适,即使戴绿帽子也起码不会像漂亮女人那样有太多诱惑可受而搞得变了心。所以我存了打击她对我的热情的心思,将我的变态癖好告诉她,如果她接受得了再说其它的,接受不了就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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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果子哥,你这是怎幺了?心情不好幺?做噩梦喇?”云希没恼,反而关心起我来。
“没啊,我心情好好。”看来拿她袜子打飞机都不太反感,“小云啊,晨尿撒了没?”
云希愣了一愣,“呸,问这个干嘛!”
我下了床,从桌子上拿起个杯子递给她,“还没尿就尿这个杯子里,我要喝。”
云希没接杯子,反而举起小手摸摸我额头,“果子哥你是发烧了幺?还是没睡醒呀?”
我捉住她摸我额头的小手,将杯子放在她手掌上,十二分认真地盯着她的大眼说:“睡没睡醒都一样的,你果子哥我就是个大变态,白天意yin你的屎和尿尿,夜晚也梦见吃你的屎尿。”
砰的一声,杯子掉地上碎了,她呆愣愣的看着我,“吃屎和尿…”
……
回家的路上,我们两人都好沉默,除了几句必要的交流,再没一句闲聊了。
第十八节
黄金周后第一天上班,我被老板单方面辞退了,顺便补偿了半年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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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端地被炒了鱿鱼,本就够叫我吃惊的了,又无端端地被补发了六个月的薪水,差点吓掉我这一对招子,翻遍全世界二百几个国家的劳动法都没见过这幺优厚的条款吧。
我找到老板问原因时,他只浪笑着说了一句:“你娶了那幺一个老婆,真羡慕死人了。”
很好,原来那笔极度优厚的补偿和蛮横无理的辞退单,都是付给瑞希的嫖资。只是不知道嫖了几天呢,顶多十来天吧,瑞希今年都二十七八了,身价还保持得挺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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