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又认真地点点头,“可能是的。”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低声骂了句“变态”,站起身,微微张开双腿,向我展露湿漉漉的xia ti,“来吧,像昨晚那样,老娘要爽一回。”
我暗喜,赶紧钻进她胯间开工。又臊又咸,还有尿的苦味。
这次她更主动了,双手抓住我的脑袋,死命往自己yin dao里塞去。我的口鼻都被大yin chun盖住,几乎要窒息,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残尿,全都流进我鼻子里,有种呛水的恶感,在她胯间不断地咳嗽。
她却不管不顾,还是死命按我脑袋。待得她泄身了,才放开我,一屁股坐到座厕上,笑吟吟地看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大声咳嗽的我,“怎幺样呀?以后还喜欢往老娘屄里钻幺?”
我稍稍定下气息,才跪直身躯,对她认真地点头,“还喜欢,很喜欢。”然后我又爬上前,指着她湿漉漉的xia ti说:“瑞希姐,请让我替你清洁下身的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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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狂,抓完自己的头发,又甩了我两巴掌,骂道:“贱!贱!贱……你没救了!”
我对她磕头,“瑞希姐别生气,求瑞希姐息怒。”
她不理我,站起来,自顾自洗脸漱口刷牙。完了,又自顾自走回卧室,穿戴整齐,才走来我面前。
我还呆呆跪在厕所里,装着可怜的样子。见她来了,连忙又磕头。
她蹲下来,扶着我的脑袋,摸摸我因磕头而红肿的额头,突然笑了,“傻子,好啦,都肿了,还磕什幺。老娘知道你的好就是啦。穿好衣服吧,老娘请你去吃早餐。嗯……还有,谢谢帮我打扫卫生,屋子都干净的我都快不认得了。呵呵。”
第十晚。我没去酒店找她。
第十一晚,我也没去酒店。
第十二晚,我还是没去酒店,而是在她家楼下等她下班回来。
后半夜,快三点了,她才疲惫地回到楼下,见了我,吃了一惊,“傻子你怎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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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跪下,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双手捧到她眼前,“瑞希姐请看。”
她不经意地接过去,“这几晚都不见你,到哪鬼混去啦?”她看了瓶子几眼,里面是一个蛋状的小球,布满深红色的丝线,问:“这是什幺鬼东西?”
我回答:“是那个胖子的gao wan。”
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玻璃瓶都摔了,又就着昏黄的街灯多看了一会,“是像个蛋蛋。不过傻子,你是不是拿个猪蛋蛋糊弄老娘?”
我忙说“不敢骗瑞希姐”,又拿出手机打开照片给她看,是那个胖子,xia ti血淋淋的,她一看就信了,把我拉起来,往楼道里走。
她家里。她坐在沙发上抽烟,我跪在她脚边捧烟灰缸,给她说这件事的经过。
我见过那胖子,是土地局长儿子,平时没什幺大错,就独爱女色,由此体质孱弱至极。我在酒店外埋伏了三晚,终于等到机会,给他一套麻袋一棍子,就不会动了。我用小刀在他下面开了个口子,挑了一个蛋蛋,就把他扔到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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