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和我在一个废弃的小岛上呆了三天,我会确保我们在一起有很多‘乐趣’。” 阿妮直言不讳。 “和你做完后,我脚上的每一个细节都会被你铭记。”
几个小时后...
三笠睁开眼睛,她还是觉得被毒药弄得有些头晕,不过还好其他都还好。 胸口传来一阵紧绷的压力,仿佛有一条蛇盘绕在自己身上。 她的思绪依旧阴沉而缓慢。 往下看,她发现自己毫不意外地被绑了起来。
“嗯!” 三笠注意到她嘴里的可怕味道,厌恶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就知道了原因。 夹在她嘴里的那双袜子,被她头上缠着的一块棕色布紧紧地固定在原地。
她张开嘴,扭过头,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无论阿妮在哪里,她可能都在为她的俘虏计划一些邪恶的和脚相关的事情。 夕阳西下,外面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 在某个时候,阿妮在房间周围点燃了多支火把,用闪烁的橙色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三笠试着扭来扭去,希望能松开绳子,但毫无用处。 阿妮用了多到荒谬的绳子,从脖子底部到腰部都被完全绑住了。 三笠也能感觉到她的双臂被紧紧地绑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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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三笠咳嗽一声,几滴汗水不期而至地顺着她的喉咙滑落。
感觉基本恢复正常了,除了嘴里塞着恶心的袜子外,当她意识到阿妮把她放在房间的什幺地方时,三笠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在房间唯一的床脚下,她的头正好在让阿妮舒适地躺在床垫上的位置,她那双巨大的、讨厌的脚正对着三笠无助的脸。 三笠只能开始想象她在现在的位置上要经受的考验……阿妮的双脚整晚都在她的脸上摩擦,这无疑会伴随着她的得意洋洋的嘲讽。
她的腿在床底下伸着,没有被绳索束缚,而是被安妮最有可能在城堡深处某个发霉的地牢里找到的一对生锈的镣铐所束缚。 三笠光着脚,她能感觉到冰冷的石地板贴在她的皮肤上。 床头放着她的靴子,不小心被扔到一边,袜子却找不到了。三笠发出一声轻哼,她断定他们一定在哪里,她的嘴里塞满了她自己沾满汗水的袜子。 有了新发现的知识,三笠干咳了一声,尽管她从经验中知道阿妮的袜子比她的味道差得多,但它的某些东西仍然使它同样恶心,它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令人厌恶的东西。 她突然想到,她已经穿这双特别的袜子好几个星期了,实际上可能是几个月,只是为了把它们塞进阿妮的喉咙里。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自己的可怕武器已被用来对付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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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笠试图挣脱束缚,用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希望能松开缠在她胸口和手臂上的绳索,她俯身向绳索允许的各个方向伸展。 她挣扎了大约一分钟,直到她筋疲力尽。 绳索没有丝毫动静。 接受失败后,三笠将头向前倾。 由于受到束缚,她的头在床垫上方几厘米处徘徊。不可否认,阿妮取得了胜利,而三笠无疑将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既受她的摆布,也受她的支配……假设阿妮没有决定只留在岛上,让三笠成为她永远的舔脚机器。 三笠呜咽起来。 不可否认,她被困在床脚下,她唯一真正的选择就是等待阿妮回来并祈祷她会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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