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口交就又要去了??”
千雪笑问道,她看见介川的小鸡儿再度抬起了头,吐出一滩澄澈透明的液体又软了下去,好笑极了。
介川用以喉咙里的哼声回答,仰慕着千雪,表现得是那幺谦卑与恭顺,肉丁被女人的皮鞋拨弄着,它暂且是没有东西射出来了,完全空掉的囊袋缩做一团,成了个小肉球,连带着鸡鸡看上去更像是个稍大的逗号。
这是他羞耻的化身,曾为男人的象征。
介川将千雪的肉棒舔得干净,仅剩下他的唾液,男人双手撑地,望着千雪,是要说些什幺,欲望从焦躁不安所扭动的屁股和晃动的铃铛传达,他也想被千雪的肉棒给塞满,给注入啊。
一方面是源于前列腺高潮,还有就是,他会感觉自己也与妻子还有女儿们通过这种方式连接在一起。
“想要的话就直说哦。”
千雪用肉棒抽打着介川的脸。
‘啪、啪、啪’,重重地扇去,何等耻辱,但介川为之兴奋,激动,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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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这根大鸡鸡,我想像円香一样被您的大肉棒插进来,我的骚逼里,然后被当成雌性使用,千雪大人,把我变成一个长有小鸡鸡的,抖M,绿奴雌性吧?”
千雪笑道:“一连给自己加上好几个名词和头衔,介川,该说你什幺好?嘛,算了。”
“啪!”
重重的响声在介川脸上爆起,男人在疼痛之余只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子流了出来,流到嘴里,是一股铁锈般的甜腥。
血。
当千雪的肉棒再度举起,根茎上已染上了猩红色。
“扭过来,把你的屁股转过来。”
“是!”
介川没有因此生气,恰恰相反,他很高兴,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多巴胺蒙蔽,只有亢奋,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一只发情的兔子,也的确如此,他撅起屁股,弯下腰,双手抓着膝盖,踮着脚尖来蹭千雪的巨根。
女人抓住那个吵人的铃铛一把将其拽出。
“咦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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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川的腹部猛然抽搐,那个肛塞,那个没入体内的肛塞连带着长长的管状物瞬间从他体内拔了出来,空荡荡的大肉洞裸露着不平整的肠道,边缘是湿润的,源于大量分泌出的肠液,风灌入本该会觉得凉爽,然而竟是意外的发烫。
“好热,里面好热,屁股小穴,忍耐不住了主人?求您用大鸡鸡,惩戒下我的屁股?求您,拜托了?”
千雪辱骂道:“一看见大鸡巴就发情的母猪,你还记得自己是男人吗?现在是什幺样子嗯?用屁眼对着肉棒发情,就算把你丢到陌生城市里你肯定也能用后面来挣钱养活自己。”
介川呻吟道:“这种事不要啊,把我丢掉,千万不要啊。”
“呵,屁股都开始亲吻我的马眼了,这不是很期待幺。”
说着千雪顺势将肉棒向着介川体内捅去,相比于对待円香的温和,对于介川,则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怜悯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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