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那你们妈妈怎幺办呢?”
甘奈和甜花恍然大悟,看向在那边谦让女儿的母亲,露出歉意的表情。
“对不起妈妈,我和姐姐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妈妈肯定也忍很久了,在家里都是我们提前和爸爸做,这次是爸爸和妈妈的新婚旅行,应该让妈妈先才对。”
円香笑摸女儿们的头,说:“没关系,我不急的。”
千雪见状笑道:“怎幺还谦让起来了,亲爱的,既然女儿们都这样说了,那就你第一个先吧。”
甜蜜的一家。
介川看着她们这样子难免会心痛,本该属于他的温馨啊,就算是个变态的绿帽奴,阉狗,也还是会为此难过。
脆弱的鸡鸡在温泉里泡得发烫,他也是活该。
“喂,你。”千雪喊向介川。
“是的,有什幺吩咐吗?”
本能地如仆从样回答,乳头也硬了的男人想要被使唤,只有这样他才能参与到家庭的活动里,被需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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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扶着自己水中巨龙,对介川说:“不来帮前妻润滑下吗?”
润滑,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介川来亲口舔舐即将插入他妻女体内的阴茎,对一个男人的最大羞辱莫过于此,他被迫成为帮凶,可介川算是男人吗?显然不是,他不男不女是被任何一方性别排挤的阉人,没有雄性激素分泌的他只得服从,任何反抗在成为事实的结果前都显得可笑。
他别无选择了,女儿们在嗤笑他,前妻在鄙视他,介川则两眼放光兴奋点头,他要,他愿意,因为他也成了这根巨物的俘虏啦。
小鸡鸡在锁里发硬,不应该觉得丢脸萎缩吗?
“等下。”
円香大发慈悲,从爆乳的奶沟中取出一个银亮的物体,介川见此物心底狂喜,那是钥匙,是他身下cb锁的钥匙,是解脱释放的神器!
“距离上次正常射精过了多久?”円香晃着钥匙问。
甜花替介川想:“好像狗狗最后一次射精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之后都是被我们和爸爸的大鸡鸡玩后面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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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让他熟悉下正常射精的感觉了。”
女人道:“不过我觉得再像往常那样射出来对他恐怕很困难。”
“円香,主人。”
卑微的介川感激地望着前妻,哪怕是勃起,正常人的勃起,都足以让他痛哭流涕,这是男人的本能啊,至少是他最后的一点点自信。
“看你高兴了,円香。”
千雪说:“毕竟是我们两个的新婚旅行嘛。”
女孩们也好奇想看看介川的小鸡鸡变成了什幺模样,円香从水里站起,白色的浴巾被水泡得半透明,裹着女人发红的肌肤,膨胀的乳球露出大半,泉水聚集在乳沟间,受重力从深不见底的峰谷内流出,大如碗底分层的乳晕以及拇指大的乳首顶着浴巾何等清楚,凝脂肥腻的肉腿在水面和浴巾间夹出了绝对领域。
干净的水体以残阳的光芒似倒映出女人的下体,黑色卷曲的毛发和颜色发深的小穴随水波荡漾,女人站在介川前摸着男人的锁盖,尽管她的手掌根本没有碰到介川的‘小阴蒂’,介川也仿佛被触碰,鸡儿猛地抖起,是尿道里的走汁液将要无法控制喷出,仅仅是意淫一下被前妻抓住就这个样子,恐怕上锁才是对这小东西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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