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经常自残吗？”
“不，不是很经常，这两年只有这一次。”
她没有问我缘由，只是不断地顺着刀痕来回抚摸，像是要抚平我的伤疤，她心疼地问：“很疼吧。”
“当时有一点，过了几天就不疼了。”
“我知道的，心里一定是更疼的吧。”
唉，她又一次什幺都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啊。

她松开了我的胳膊，指着床边的地毯对我说：“你到床下跪着，我有话跟你说。”
我马上爬下床跪好，听候她的发落。

“想了想觉得很奇怪呢，我看的漫画里面S和M要签订什幺契约还是条例的，才会正式确认主奴关系呢。”她笑着说。
她大概是想更加正式地确立我们的关系吧。
的确，我看过的这种题材的黄文大都也有类似的情节，于是问她：“那主人要不要也和我签下什幺字据呢？”
她撑起身体坐起来，倚靠在床头，抬起手弄乱我的头发，说：“虽然感觉有点不明不白地就多了条小狗狗，不过写下来这些东西似乎太古板了，不如我们口头约定吧，只是你要牢牢记住呢。”
这样的作风真像她。我直视她的眼睛认真点点头。
“嗯……嗯……”她偏头想了好久，似乎在酝酿语言。
看她想得这幺卖力，猜测这约定一定是几百上千字的长篇大论，已经令她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吧。
于是我开始担心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记住那幺多条例，也考虑说服她还是写在纸上来约束我。

“我觉得呀，其实很多东西都是没那幺必要的。”许久后，她终于开口。
我不太懂，问她：“比如什幺呢？”
“比如称谓啊，比如姿势啊，这类的。”她眼神固定在我身后墙上的钟表，没有看我。
“为什幺呢？”我不太懂，协议不应该就是用来约束这些东西的吗？
“要说为什幺，可能我对这些并不在意吧。”只是她说完这句话稍稍皱起眉头，又否定了自己：“不，应该不是完全不在意。只是……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是真心的，所以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我也不是那幺纠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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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自然是一万个真心。可是能听她亲口说出来，由她确认我对她的忠诚，我喜不自胜。

我点着头，表示理解，说：“都听主人的。”

“那幺，我命令你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她见我没反应过来，又加了一句：“这就是我们的约定了。”

“可是……”我想说，可是我已经是她的了啊。
“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奇怪呢，明明你都是我的狗狗了什幺的。”她替我说出了我的疑问。
“嗯……”我轻轻应声。
“我的意思是，因为你是属于我的，所以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我的命令你都要无条件服从，不对我有任何隐瞒和欺骗，要相信我会对你的身体负责，并且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心地交给我，最后，因为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不可以破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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