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晔突然想起了昨晚被他绑在厕所的老大,待开门进去发现里边已经没有了人影。而昨晚用来绑着他的那些丝袜、裤袜,全都被扯成了一条条带着血丝的碎布条,散落了满地。
可能是昨晚耗费太多体力,吴晔醒来时阿珍仍旧躺在一滩散发着骚味的液体中沉睡不醒,吴晔把她抬到沙发上给她盖上了衣服。直到快十一点影才从房间里出来,这时阿珍才慢慢苏醒了过来。简单吃了点早饭,影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刷刷洗洗忙里忙外,吴晔和阿珍两人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总算把房子收拾整理清楚,可房子里依旧还是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看着眼前一言不语、忙碌辛劳的阿珍,吴晔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悲凉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的感觉使他异常失落。看到阿珍,他就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当他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阿珍,敏锐的吴晔立刻捕捉到了阿珍走了姿势的不自然,她几乎是夹着大腿走路,而每跨一步,她的眉头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紧紧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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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做完手头的事情,阿珍这才拿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百无聊赖的吴晔只好找了个地方趴着。大约过了五分钟,突然,卫生间里传出了阿珍细微的哭泣抽噎声。“发生什幺事了?” 吴晔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立刻从地上爬起窜到了卫生间门口,正想伸手推门却又立刻停顿住了。里边没有任何声音,死一般沉寂。“难道刚才听错了?”吴晔心里暗想,只得摇了摇头,把手收了回来。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又听到里边传出了更为悲切的哭泣声。吴晔顾不上再迟疑,立刻一把推开了门爬了进去。
阿珍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覆盖着清水的瓷砖地板已经被一层淡红色的血渍侵染,顺着血渍的源头找去,吴晔才发现被阿珍用手护着的阴部正在往地上一滴滴地落着血珠。血珠落在水面上溅起了红色的水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但在花朵落下的那一瞬间,血色立刻被水冲淡,慢慢的消逝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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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吴晔推门进来,阿珍也愣住了。吴晔爬到了她的跟前,伸出手去轻轻移开了她护着阴部的手。在手掌掩盖下,是两片红肿地犹如热狗面包一般肥厚的阴唇,原本就略长的阴蒂此刻已经胀地有小指头大小,并完全裸露在了外面。在两片阴唇联合交接处,因为受到长时间过度撕扯,皮肉已经被撕裂开了一道口子,而泛着惨白的伤口正在丝丝往外冒着血丝。阿珍的另一只手撰着药膏,刚才的她正打算给自己阴部涂药,可每涂一次药,剧烈的疼痛都会触发她忍受不住的哭泣。“哎!”吴晔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连续两个多小时被四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如此高强度惨无人道的轮奸。若非自己亲眼所见,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像阿珍这样的弱女子竟能够苦苦支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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