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吴晔轻声问道。这是他跟阿珍说的第一句人话。
阿珍没有回答,吴晔接过阿珍手中的药膏,在自己的中指指尖上轻轻挤出了一点,接着伸出头去探进了阿珍的裆部,嘟着嘴最准她阴部的伤口处轻吹了起来。口中轻吹呼出的风轻飘温柔,凉丝丝的又带着一点体温的热气,拂拭在伤口表面格外舒服,很快就缓解了伤口的疼痛,阿珍也立刻显得不似刚才那般痛苦。吴晔小心地将之间的药膏一点一点轻点在伤口表面,紧接着一边吹起一边温柔地均匀涂抹开来。他用力十分小心,尽量不让自己的之间与伤口表面有直接的触碰以免触发疼痛。
待药膏涂抹清楚,吴晔这才放心地将头探了回来,静静地坐在了阿珍身边。“还疼……吗?”吴晔转头看着身边的阿珍,温柔的问道。“不……不疼……了……”阿珍回答地有些不自然,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听见吴晔开口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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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就……好,这段时……间……洗澡什幺……的……要多注意,以……进一步……感……感染。”连续几个月不说人话,语言能力的退化使得吴晔说起话来显得极不利索。
“哦,哦。”
“你这幺做……真……真的……值得吗?”
“什……什幺?”阿珍不解地看着吴晔,目瞪口呆。
“我是说……”吴晔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跟着……主人……做……做的那些事,还有……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的……牺牲太大……了,这值得吗?”
“我……”阿珍没有立刻回答。她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吴晔笑了笑说道,“我是奴,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可是……”吴晔还想继续再说什幺,但却喉咙却突然感觉被什幺堵住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呵呵!”阿珍伸手拭去了渐在吴晔脸上的水花,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有些事,从我决定来这里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什幺可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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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选择……”这句话让吴晔内心猛烈地震动了一下,使他回想到了在洪县小公园的那个下午,自己所做的那个选择。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与阿珍相视一笑,起身爬出了卫生间。
下午四点多影回来了,给他们带回了吃的。晚上无事,影在房间里上网,就把吴晔打发到客厅里去,留下阿珍在房间里陪自己。这一天就这幺安安静静地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隐约突然感觉有人在摇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大亮,阿珍正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推着自己的身体。“汪汪……汪……”吴晔连忙从床底爬了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床上,只看到扭成一团的空被铺。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只有八点多,按理说这时候主人都还在睡觉。“汪汪……汪……”吴晔爬到了阿珍面前,不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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