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呲着牙齿笑了。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那时候我得到的印象是,老虎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武夫。直到那时,他还在坚持着维护对四区集中营的管理权威。在我看来他已经疯了。
不过在你死前我还得干你一次。老虎说,我得让你到了那边还记住我。他解开腰上的武装带,把裤子褪到膝盖下边,笨重地往椅子上坐下去。他说,爬过来,舔老子的鸡巴。
他坐在房子中间的空地上。整个大房间只开了一盏黄色的白炽灯泡,它被一根电线悬挂着,孤单地垂吊在我们的头顶上。我们看着他们两个。有人注意到了呆呆地跟我们站在一起的孟虹。
他妈的你在这干什幺?你也趴下去,趴到后边去舔那个小女人。嗯,要不给你找个棍子?她嘴巴是忙,屄空着,闲得慌呢。
水趴在地下,这样她的脸跟那个坐着的男人的下体高度一致。虹跪在她的一边,伸开一支手臂揽住水的身体,她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柄皮鞭的把手,我们给她找出来的。她倒握着它,从水的两条大腿之间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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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捅得深,捅到底!
动快点,别偷懒!
这种性表演是我们这里的普通游戏,经常在四区的空场地上当众进行。看守对囚犯,囚犯对囚犯,女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男人和男人。水和虹更是经常的主角,耻辱感也好,性冲动也好,恐怕早就跟她们没有什幺关系,这就是一件需要做完的活儿,把它做完就好。
嗯。好。老虎说,他站起身子,低头看着跪在下边的两个赤裸的女人。连盈水仰起脸来,嘴角流淌着湿淋淋的水光。她只是显得有些恍惚和茫然。另一边的虹也已经停止了动作,不过因为前边一直激烈的活动,她们的胸脯仍然在急剧地上下起伏。
老虎稍微用了点力气,很轻松地把水从地下提了起来。她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太小了。接着他挥另一只手抽她的脸。水是带着脚镣的,她来不及抽腿跟上自己倾斜的身体,这一下几乎是使她凌空摔了出去,落到两米以外的地方。老虎两步就跨过了那个距离,抓她的头发,拎起来又一个嘴巴……看上去老虎只是心平气和地在做一件工作,不过,等到水挨上第三下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这间大房子的另外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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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说,记住了?你的嘴就是含男人鸡巴的,别指望还能用来对人说话。你在你们党里是专管给人洗脑的?你以为你出去还能干这个活儿吗,说不定你还想当个老师,给人上心理学课呢。
别指望了,你再也用不上你的嗓子了,我今天晚上就要废掉她。
茶壶,你把裤子脱了坐到椅子上去。你,爬回去,继续。那个瘦小的小女人慢慢地爬过大房子,伏身在我的两条腿中间,她开始继续,慢慢地把我收进她的牙齿和舌头中间去。她的嘴真小。还有虹,突然的停止似乎使她不知所措,现在事情可以继续做下去了,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搂住水,摸索着她的下体,找到那支鞭子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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