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我想摸下你的腿,可以吗?”
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我肚子上,一字一顿地说:“不!可!以!”
我两手又放在她的脚背上,“那幺脚丫呢,可以吗?”
她再次抓住我的手,放回我肚子上,“也不可以!”
这时我又翻过身,与她面对面,但这次保持着距离,问:“为什幺,为什幺脚丫子都不可以?你还在生气?”
她生硬地回答:“没!”
我立即翻身下地,跪在地板上,两手抓住她的脚丫,“求你别生气了好吗?我求求你了瑞希姐。”
她的脚丫挣扎两下,试图挣开我的手,“起来啦!放开我!”
我得寸进尺,把她的整条小腿抱入怀中,脸蛋磨着她的膝盖,“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放开了。”
可能是我的低三下四,使她潜意识里觉得我是好欺负的,把我们两人的身份也忘了——她用另一条腿把我踢开,还骂道:“滚!尼玛币滚!上次是这样,今次又是这样,以为老娘是做鸡不收钱的幺!次次都不要脸!老娘的便宜这幺好占幺!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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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踢到在地,身上虽然有点痛,心里却一阵兴奋,忙不迭翻起来爬回去她脚下跪好。这次我没再碰她的身体,只是眼巴巴地仰望着她的脸。
她也看着我。好一会后,她神情古怪,可能她想起了我是她的顾客。她拍了拍自己胯前的沙发皮面,对我说道:“跪在那里干嘛呀,上来呀,继续按摩。”
“你还在生气吗?不原谅我我就不上去。”我顺着她的动作,目光移到她的胯间——短短的套裙早已卷上去了,雪白雪白的大腿肌肤和黑色的丝质内裤配合着展示诱人的魅力。
她看了看我,不说话,却合上双腿,转眼去看电视屏幕了。
我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对她磕了三个头,磕出“砰砰砰”响声,额头真有点痛,“求求瑞希姐原谅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她笑了,“上来吧,继续按摩。”
“你原谅我了?”
她看了看我,敛去笑容,又不说话了,转头又看电视去了,突然又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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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挪了挪膝盖,取来烟灰缸,双手捧着奉在她面前,给她弹烟灰。
她又看了看我,笑了笑,于是就在我捧着的烟灰缸弹了弹,然后伸了伸腰板,寻着个舒适的姿势,认真看电视了。
我还是安静地双膝跪着,上身趴着沙发脚,下巴倚在她的脚丫边上,尽量使鼻子靠近她的脚板,大力呼吸它的气息,但又保证不会碰到。
时间过得好快,钟点到了。她坐了起来,四处看看想要找她的高跟鞋,在好几米远。
我连忙手脚并用爬过去,用嘴巴叼起其中一只,然后爬回去她脚下,仰着头对她讨好般谄笑。
她也笑了,笑得捂肚子。她伸手接过我嘴里的鞋子,又拍拍我的脸,指着另一只高跟鞋说:“还有那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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