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逼了,她竟然真的将安丰的话听了进去。
瑞希坐了起来,伸手捏住我鼻子,“没事啦,只是喊一喊嘛,又不是真的,你还是我的大老公嘛。听你喊妈妈,好像挺有趣的,嘻嘻。”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幺,只要她开心就好。
之后,瑞希还算没太委屈我,她成了妈妈,我是儿子,不是“狗儿子”,而是“亲儿子”。安丰不是“爸爸”,而是“小爸”、“后爹”。
自此之后,顺理成章的,家里的规矩再一次变了。女王之下的奴隶不再是平等的,而是细化了。
新的家规就是:圣母瑞希—小老公安丰—儿子瑞喜—管家春丽—家奴邱波、性奴冬木和夏辉以及偶尔来玩的夏科—厕奴阿华。不过这种地位排序实际操作起来,却跟以前没两样,只是称呼变了而已,因为依然只有请示过瑞希之后才可以惩罚奴隶。
我告诫她这毕竟只是个游戏,而人性丑陋,就像着名的监狱实验那样,放权恐怕会生出事端。瑞希也挺开明的,从不虐打奴隶,她的惩罚手段只有两条,一是直接滚蛋,二是罚跪,视情节轻重而量刑。为达到惩罚目的,罚跪是不准戴护膝的,通常五个小时起,期间不准饮食,渴得受不了都得忍着。罚跪也分几种,房里是木板,厅里是瓷砖,厕所里是布满细纹的防滑砖,膝盖的痛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偷懒或者偷吃被发现的话,直接从被发现那一刻重新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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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丰可以名正言顺地免于爬行了,甚至有时连行跪拜礼都懒,直接就跟瑞希平起平坐,而瑞希也没说什幺,反而嘻嘻哈哈地跟他一起玩闹。春丽说过好多次,已经懒得再说了。
所以现在家里,只有瑞希和安丰是正常人,其余人都是跪爬的奴隶,看起来有点像夫妻主了。
瑞希也知道我们几个都有怨言,于是向我们解释说,安丰在这里住一两个月而已,他开学就得离开了,叫我们忍耐一下,好快就过去了。
第十三节
那两个长期住家性奴,冬木和夏辉,已经一周多没被瑞希宠幸了。我本以为他们会怨气极大,即使是一走了之也是正常的。但其结果却出乎我所料,他们不但没离开,反而被压抑的性欲激发了潜在的奴性。他们现在对瑞希更崇拜了,整天就眼巴巴地盯着她的下身。
被几个男人跪在胯下崇拜性器,,瑞希对此觉得好笑,也有骄傲的成就感。于是夏辉和冬木都成了她的坐垫和护垫,没事时就轮流着被她坐莲。幸亏安丰对男人毫无兴趣,不然真怕他们为了讨好瑞希,连她最宠的安丰也争着滚上去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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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于人脸坐垫和护垫的阻碍,搞得我平时也没啥机会去蹭瑞希的裆部了。
安丰唯一感兴趣的男人是我,他十分喜欢羞辱我,要不是瑞希尚未被他迷了心智,我也悲催了。不过我预感悲剧已经离我不远,因为瑞希对他的宠爱日渐深厚,相应地对我渐渐地看得轻了。不过我也想通了,暂且忍耐着吧,毕竟安丰那货也就住个一头半个月,时间会好快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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