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心离开,那就对自己决绝点,为免将来一时脑热又滚回去找她,我直接换了一个城市,换了手机号。换号之前,她给我打了几十通愤怒的电话,发了几十条咆哮的信息,没一次是好言劝慰或者向我道歉的,全是叫我立即滚回去跪厕所。估计她连我为什幺要离开都还未知道吧。
此后,我念了个成人本科,白天做兼职,晚上上夜校,虽然有点累,也没女人可供崇拜,但这种忙碌的小日子倒也叫做过得充充实实的。
我念的是会计专业,每天对着一堆数字确实无聊之极。但叫我有些开心的是,班里有两三个女同学是挺漂亮的,偶尔瞄两眼意yin一下,对枯燥的生活来说也算是挺不错的调剂。
说到底只是远远地意yin罢了,我还没胆量上前搭讪,因为完全不知人家是否已恋爱、已结婚。不过即便勾搭上手,我也不会再犯错误了,瑞希就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教晓了我漂亮女人是决不能奉为女王老婆的,因为一旦放任她玩男人,那就会像在砂砾中淘金子一样,迟早会淘到一个足以完全取代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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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下课后,天下着毛毛雨。我家离这里没多远,转个街口就是了,我想也没想就冲了回去。
跑到我家楼下时,却见一个小姑娘坐在湿哒哒的楼梯阶上揉脚踝,趁着街灯可见其两个大眼噙满了泪花。
我走近了一些,离她还有两三米远,问她:“滑倒了?”
小姑娘闻言抬起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住哪啊?痛得不能走了?”我一见她那清纯的俏脸,心下顿时一个突突,她那种十七八岁的青涩味叫我一下就想起好几年前暗恋过的女同学。只是她的面口看起来好陌生,我住在这儿三个月了,从未有过印象。
小姑娘指了指泊在走道之外的单车,“我不住这儿啦,我是来送外卖的。”
“你家住好远啊?别送外卖了,我帮你打电话叫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吧,你家电话多少?”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问。
小姑娘连忙摆手说:“不用啦,我再坐一会就可以,现在都没那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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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着她,心里暗叹,她一个花季少女竟然在夜晚送外卖,家里环境肯定不咋的,受伤了还不愿给家人添麻烦,多好的心地,“呃,小姑娘,如果你不怕我是个坏人,就上我家坐一会休息下,我家就在三楼。来吗?”
“啊…”小姑娘有点犹豫。
我挠了挠脑袋,“呃…其实我不是坏人来的。”
小姑娘或许是见我尴尬的样子觉得好笑吧,嘴角微微扬起,“嗯,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呢。”
虽然我真是个好人,但我们才聊过那幺几句话就信我是好人,这小姑娘估计是个被卖了还帮数钱的主儿。
这是一栋十分老旧的八层楼,年久失修,墙面的白灰全是裂纹,但应该不是危楼吧。小姑娘在又暗又窄的楼道走了几步,走不动了。想扶她走吧,楼道窄得容不下两人并行,只好由我背着上去,倒是叫我好好感受了一番温香软玉,比瑞希还要温软,果然年轻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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